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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韵事】【单篇】【作者:seis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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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20-8-4 10:09:30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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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0-8-4 12:1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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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母子情深

  林鸿儒出生在中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林嘉栋是商业界的钜子,但在一次的宴会里,父亲受不了好友的频频劝酒,而带着几分醉意回家,不幸地那条,也是他的不归路,从此与世永别。

  自从父亲去逝后,留下母子四人,母亲张淑惠一肩担起家庭的生活重担,继承夫业在商场上打滚,在短短的一年中将公司经营的更规模庞大,且名声更远超过丈夫的名气。

  今年暑假林鸿儒参加救国团的登山活动,在攀爬的途中不慎跌断了脚,而住进医院特别病房休养。亲朋好友得知此事后,都纷纷的跑来医院探病,增添几分热闹。

  这天母亲送走了所有访客,坐在床沿边对着林鸿儒说∶“小儒,你是我们林家的唯一血脉,我希望今后你不要再有任何的意外,你是妈心中的一块肉,要好好爱惜自己。”说着,眼角滴下了泪水。

  林鸿儒感动的握紧母亲的双手说∶“妈咪,对不起!今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我爱你,我会好好孝顺你。”

  说完,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停留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此时,母亲开口道∶“小儒,你也好几天没洗澡了,妈去帮你准备热水,帮你全身擦拭一下好吗?”

  “妈咪,这这不大妥当吧!”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是母子啊,且你是我怀胎十个月生,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呀!”

  说完便往浴室里去。一会儿,双手捧着脸盆来到床边。母亲将毛巾拧干,小心异异的擦拭着林鸿儒的每一寸肌肤。林鸿儒感到全身舒畅,那七寸多长的鸡巴不知觉的坚挺着。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了,脸颊泛起一便遍红薰,双眸直视着林鸿儒的阳具,不知觉的一阵颤抖,小穴里像有千万只的蚂蚁爬着。

  林鸿儒见此景,尴尬的说∶“妈咪,不要再擦了。”说完,双手去拉着棉被想遮掩自己的窘态。

  母亲为了进一步刺激儿子,拉开了棉被缓缓的低下头,以近似迟顿的动作,慢慢的将阳具吞入口中,舌头在龟头上舔舐着,左手轻轻的抚摸着阴囊,右手则去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

  林鸿儒受不了母亲如此的挑逗,也伸手在母亲的肌肤上游走着,最后停置在母亲的双峰上,把玩着那两粒乳头。

  此时母亲已全裸的呈现在可爱的儿子眼前,以手指温和地抚弄自己的阴毛。

  口中急速的套弄儿子的鸡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林鸿儒曾几何时,被如此的玩弄过。一股舒畅直冲脑门,鸡巴忍不住跳动几下,那又浓又密的阳精直射母亲的口中。母亲闪过不及,索性全部吞入口中。

  林鸿儒双手捧起母亲的脸颊,深情的双眼直视着母亲说∶“妈咪,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要好好孝顺你。”

  “小儒,妈妈也爱你。”

  说完,将嘴唇贴上自己儿子的嘴上,两人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口中,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两人的手也没闲着,林鸿儒左手在母亲的乳房上揉弄,右手伸到小穴上抚摸扣弄,母亲的手则去搓揉儿子的鸡巴。

  一会儿,两人的唇舌分开,林鸿儒低下头去吸吮着母亲的乳头,轮流轻轻咬着两颗樱红色的肉粒。他移动他的手,颤抖的抚摸着母亲的大腿,母亲想着眼前抚摸着自己的是亲生儿子,浪穴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来。

  “嗯嗯小儒真坏吸妈咪的奶奶但好舒服喔”母亲娇喘着。

  林鸿儒移动他的手,接近母亲毛绒绒的浪穴,他以不熟练的动作抚摸着母亲的阴唇,拨弄着阴核,异样的快感激荡着母亲全身的细胞。

  “小儒你的手也坏啊好美嗯”张淑惠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疯狂激烈的兴奋着,乳头因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动着。林鸿儒此刻更用他舌头,吸舔着母亲已泛滥成灾的阴户。

  “噢我的乖儿子好儿子你舔的妈好爽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浪穴吸干吧天呀”儿子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母亲的乳房,此刻的张淑惠已接近崩溃的状态。

  母亲的屁股开始上下迎合儿子的嘴唇,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娇呼∶“嗯啊啊喔喔亲儿子好厉害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泄了”章淑惠在儿子的吸吮下达到高潮了。

  一阵抖擞过后,一股阴精奔流而出,儿子照单全收舔个精光。张淑惠无力的双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爱液,觉得自己淫荡无比。

  接着对亲爱的儿子说∶“现在用你的大来填满妈饥渴的浪穴吧。”

  张淑惠张开了双腿,儿子迟疑了一会,终究按捺不住满腔的欲火,用手扶着阳具对准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淫水的润滑,大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去。

  林鸿儒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用力的干我的好儿子妈妈需要你的大快用力的干妈吧啊妈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妈永远都属于你啊嗯好美嗯啊”林鸿儒一边挺着大鸡巴抽干着母亲的骚穴,一边用手去搓揉着母亲的乳房,并用嘴吸着奶头,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张淑惠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的好儿子好丈夫你干死妈了嗯好爽喔用力的干吧妈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妈吧妈的小穴好舒服喔嗯妈快去了”林鸿儒听到母亲淫荡的浪叫声,他想完全的征服母亲,他要让他母亲今后都听他的差遣,更加的努力的抽干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孩子啊亲哥哥深一点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小穴妈我是小儒的小穴就这样干的妈上天吧啊嗯”“噗滋噗滋”加上床摇动的声音,他们母子两身体交缠着,母亲的小穴被林鸿儒深情的干弄着,来回的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林鸿儒只觉得大腿酸酸麻麻的,但是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了疼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体内高涨的欲望。

  “嗯妈咪这样干你爽不爽儿子的鸡巴大不大干你的小骚穴美不美啊妈咪的小穴好紧好美喔小儒的鸡巴被夹的好爽妈咪我好爱你你啊”“嗯嗯小儒好棒好厉害啊啊你的大鸡巴干的妈骨头都趐趐了你是妈咪的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林鸿儒将母亲的屁股抬高,把枕头放于母亲的臀部,使张淑惠的小穴更加的突出。并抬起母亲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张淑惠能看到他们母子的性器官连结在一起。

  “啊妈咪你看我的肉棒在你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看你的啊啊小骚穴正在吞吞吐吐的我的大鸡巴嗯嗯干的你爽不爽美不美啊”“嗯嗯啊爽妈咪的小穴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喔嗯”张淑惠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们性器官,自己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还流了满床,像是小孩尿床一样,湿了一大遍。这时张淑惠的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小穴流出,林鸿儒也满身大汗了。

  “喔喔亲儿子啊妈咪快来了啊你也跟妈一起吧我们母子俩一起来吧妈咪快给你了啊”林鸿儒也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小穴,深深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母亲的小骚穴,彷佛要被他干进去一般,林鸿儒用手抚摸着母亲和自己鸡巴和肉穴的交合处,用手指去玩弄母亲的阴蒂。沾满了一手两人的精水,把手指伸入母亲的口中,张淑惠激动的含住吸吮着儿子手指上的淫水。

  “呜呜呜”母亲嘴里有儿子的指头,边随着儿子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啊啊妈咪我要来了”林鸿儒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后的冲刺。

  张淑惠吐出手指,也叫道∶“来吧嗯嗯射给妈咪吧把小儒的孩子全射来吧啊啊妈也快来了妈来了啊”张淑惠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林鸿儒的龟头,她泄了,高潮了。

  林鸿儒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啊妈咪我也射了啊”林鸿儒一喊再用力一顶,将鸡巴全根没入母亲的小穴,让龟头顶住张淑惠的子宫口,阵阵的阳精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望母亲的小穴射入。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我的孩子亲哥哥射给我了啊”林鸿儒射完精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趴在张淑惠的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之后两母子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因疲劳而相互拥抱同床而眠了。

  (二)淫荡的母亲

  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多月,总算痊愈了。但如此美好的暑假结束了,林鸿儒感到几分的失望,带着一颗无奈的心,回学校参加开学典礼。

  陈雪芬是林鸿儒的导师兼英文教师,现年三十岁。于年前嫁为人妻,可惜新婚不久丈夫被派往海外当任区域经理,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两地相思之苦。

  陈雪芬有着傲视群雌的34d大胸脯,细白的肌肤加上修长的美腿,是全校公认的校花。林鸿儒虽然已在母亲媚艳的肉体上享有不尽的爱,但是他也垂涎陈雪芬雪白的胴体,暗想着该如何和老师共赴巫山,享受她那成熟的身体,鸡巴在那淫荡的小穴进出。

  林鸿儒在课堂上总是陶醉于两性之间的邂逅,幻想着老师陈雪芬那迷人的身材,使原本学业成绩不错的他上了高二后。成绩一落千丈倒引起了母亲的关切。

  夜里,林鸿儒在房间里百~万\小!说,母亲端了牛奶和面包进来,对林鸿儒说∶“小儒,妈咪跟你跟你的关系,会不会影响”

  “妈咪,你想太多了,这是我们母子俩的秘密,在家里,你是照顾我们的好母亲,在床上你是我亲爱的老婆,性伴侣。你爱我,我也爱你,你要有这样的想法才行,不然,你我的关系会让你有罪恶感,那就不是快乐了,是不是呢?”

  “小儒,这我懂,可是你的成绩却明显退步啊!”

  “那这样好了,妈咪,你请我的导师陈雪芬来作我的家庭教师,好不好啊?”

  “也好!嗯小儒妈咪不知道为什么现每天都想要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

  “妈咪,怎么会呢!我就喜欢你这样,我爱死了。”

  “真的喔?”张淑惠开始有点撒娇,依偎在儿子的胸膛。

  “真的。”

  林鸿儒随即伸手到母亲的衣物内,一手就去抚摸她的双乳,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搓揉。

  “啊嗯小儒人家好想要喔嗯”张淑惠随即往林鸿儒身上一倒,双手缳抱着林鸿儒的脖子,嘴唇轻吻着儿子的嘴巴。

  林鸿儒慢慢脱下母亲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张淑惠也脱下儿子的裤子,双手隔着内裤抚弄儿子的阳具,在阴囊处轻揉着。

  张淑惠离开儿子的嘴唇说∶“啊妈咪的小穴好好痒啊嗯好儿子你你好坏啊唷嗯”说着就脱下林鸿儒的内裤,一口将儿子的阳具含进嘴里。张淑会口交的技巧愈来愈纯熟,舌尖舔舐着马眼,双手去玩弄着阴囊,一下子就差点让林鸿儒射了出来。林鸿儒从母亲的口中抽出阳具之后,让张淑惠趴在书桌前,拉下她的内裤,缓缓的将鸡巴插进母亲的小穴。

  “啊小儒好舒服真好嗯啊妈咪好舒服喔啊嗯好美喔嗯”

  “妈咪不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要叫你名字淑惠淑惠妹妹喜欢吗哥哥的鸡巴干干你爽不爽啊”

  “嗯喜欢我喜欢小伟叫我名字淑惠淑惠是小儒的老婆是小儒的妹妹嗯啊哥哥你喜不喜欢淑惠妹妹啊嗯好棒啊小儒哥哥淑惠妹妹爱你嗯”“哎呦亲儿子的鸡巴好好大喔插得妹妹好舒服啊嗯大鸡巴哥哥嗯美上天了啊”林鸿儒听到母亲如此淫荡的呼喊着,更加卖力的抽干母亲的小穴,双手则去玩弄张淑惠的双乳,母亲则双手牢牢捉着书桌。

  “啊小儒你插死妈咪了嗯呦好儿子妈咪真幸福妈咪要嫁给你嗯妈咪是你的老婆嗯我要啊要你天天干干妈咪的小穴嗯嗯”林鸿儒扶起母亲的左腿,使张淑惠的小穴更开,而那小阴蒂更加突显出来,林鸿儒便伸手去扣挖那小阴唇和阴蒂。

  “啊小儒好丈夫亲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好大啊嗯快啊快妈咪小儒的亲妹妹要出来了啊快泄了好舒服啊嗯啊爽爽死我了”张淑惠泄了一次之后,林鸿儒抱起母亲往床上躺下。张淑惠依靠在儿子的胸膛上,用舌尖去舔舐着林鸿儒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部,吸吮着儿子的奶头。林鸿儒则双手去揉捏着母亲的乳头和轻抚着那乌黑的秀发。

  经过一阵的爱抚,张淑惠的小穴感到阵阵的淋痒,一股淫水不知觉的从小穴中汩汩而流,就起身举腿跨过林鸿儒的身体,握着儿子的肉棒对准小穴慢慢的坐下,因刚泄过小穴比较敏感,不敢大力坐下。

  “小儒你的肉棒好粗好长啊每次多插的哦妈咪好爽嗯好舒服啊嗯”张淑惠说完之后,开始扭摆身体,运用腰力推送着肉棒,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儿子的鸡巴一寸一寸的吞进小穴里,林鸿儒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顶着腰力用力的将臀部往上送。

  “哎呀插死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干啊妈咪淑惠妹妹的小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点啊用你的大鸡巴插妹妹的小穴嗯”张淑惠的双脚夹得林鸿儒更紧,让小穴紧紧的包裹着儿子的鸡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断的摆动,配合林鸿儒的抽送。

  “啊用力好儿子大力的干嗯爽太爽了嗯好丈夫亲哥哥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鸡巴哥哥用力用力干死妹妹爽好棒啊啊嗯妈咪爽死了嗯”林鸿儒将母亲幻想成老师陈雪芬,疯狂的将阳具往上顶,张淑惠也疯狂的摆动她的腰,配合林鸿儒的肉棒往下坐,谁也不认输。

  “啊干干死你干死你这骚货嗯用我的大鸡巴插穿你的骚穴啊看你还浪不浪啊”“嗯好美喔小儒哥哥啊嗯你干的妈咪好美喔嗯啊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哎呦泄了小儒嗯妈咪要泄了你干死妈咪了啊嗯大鸡巴哥哥淑惠妹妹好爽嗯啊你的鸡巴干干的妈妈咪好爽嗯快让妈妈爽死吧”“妈!我也要射了!”

  “来吧啊射射进妈咪的小穴里嗯啊我嗯泄了泄了爽死我了妈被你插的好爽”林鸿儒立刻开放精关,将那又浓又密的精液,往母亲的小穴里射,张淑惠受到儿子那火热的精液一射,不自主的抖擞一下,软绵绵的趴在林鸿儒的身上。

  两人带着甜蜜的笑容,相拥着进入梦乡。

  隔天张淑惠带着礼物到学校拜访陈雪芬,请她担任林鸿儒的家庭教师。

  陈雪芬因夫婿出国在外,晚上总觉的有些落寞,加上林鸿儒是自己班上的学生,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陈雪芬和林鸿儒这对师生又将会发生何事呢?下回揭晓。

  (三)老师的遭遇

  很快的一转眼,陈雪芬到林鸿儒的家中帮补习已经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林鸿儒的成绩明显的大有进步,使张淑惠对这位老师是赞不绝口,更提高了补习费。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陈雪芬正准备前往林鸿儒的家中,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她拿起电话回应着∶“喂!这里是侯公馆,请问找那位啊!”

  话筒中传来陌生的声音∶“喂!这儿是仁和外科医院,你是侯太太吗?”

  “是”“侯太太,你先生受伤了,请你立刻到医院来一趟!”

  电话挂断了,陈雪芬呆住了,匆忙的拨个电话到林鸿儒的家中,跟张淑惠说明一切,便匆匆提起手提袋,前往医院。

  她走出门外,心中慌乱异常。

  赶到医院,护士带她到一间工作室,护士在门上轻轻一敲。

  “进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雪芬一望,里面一片雪白。她害怕到医院,一到医院,闻到一阵阵药水味,她就觉得难受。一个穿白衣的医生坐在工作台前,他前面有一张x光片,正在细心地研究着。

  护士小姐说∶“李医生,侯太太来了!”

  医师回过头来。

  陈雪芬有点错愕,这个医师很年轻,英挺的双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当他的眼光和她接触时,他想不到病人的妻子如此的美艳娇滴。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伸手说∶“侯太太,请坐!”

  坐下后,陈雪芬发现这为医师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住她,脸颊不由的一片熏红。

  陈雪芬异常心急地问∶“医生,我的丈夫怎么样呢?”

  他考虑了一下,开口说∶“侯先生回家途中,所搭的那辆计程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司机当场死亡,你先生身受重伤”

  陈雪芬有些颤抖,她结结巴巴的问∶“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师望着她说∶“他暂时脱离了险境,不过”

  “不过怎样?医生!”

  医师摇摇头说∶“他的脊椎骨断了,恐怕会半身不遂了!”

  陈雪芬这才松口气,她缓缓地闭上双眼,泪珠在她的脸庞流下她实在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当她丈夫受伤时,她心中的悲伤,是难以形容的。她知道丈夫会变成残废,然而,她知道丈夫能留得命在,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她再次见到丈夫的时后,看他的精神还好,面色有点苍白,眼神是木然的,躺在病床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陈雪芬走过去,在他的床边坐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脸。

  “荣贤”她轻喊着他的名。

  “你不要消沉,你会好起来的”

  他转过头来,双手紧握她的手,开口说∶“雪芬,你还爱我吗?”

  她怔住∶“荣贤,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他吞吐吐吐的说∶“我的下半身再也不能动了你是知道的”他说着望着床上自己的两条腿,再说道∶“我是个残废的人。”

  陈雪芬立即打断他的话∶“不,荣贤,我会照顾你,我爱你!”

  她激动地扑在他的胸膛上,抬头想去亲吻他的嘴唇,侯荣贤缓缓将脸移开。

  陈雪芬垂下眼帘,摇摇头道∶“荣贤,你”

  他接着说∶“你也知道,我的那一部份能力也已完了!”

  “别提了。”她越想越难过,她止住他的话。

  他继续说∶“直到现在,我还是想可是,现在我已变成了一个残废了。”

  她迅速地用手去遮掩他的嘴唇。

  他伸手移开她,又说∶“以前,我们有多少快乐的日子,雪芬,你还年轻,你怎么能过守活寡的日子呢?”

  她含着泪,在他的怀中,如泣如诉∶“我能!我能忍受的住!”

  她的哭声令他感动。

  “谢谢你!雪芬!假如有一天,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决不怪你,你可以”

  她迅速抬起满含泪水的脸∶“不!我是你的妻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直到永远。”

  侯荣贤两眼定定地望着她,他的神色一半是快乐,另一半却充满了疑惑

  *** *** ***

  时钟响了,时针正指在六点上。

  陈雪芬穿好衣服,坐在梳台前,看看镜子内的自己,她已经将自己扮好了,现在她发现自己艳光四色射。

  侯荣贤躺在床上,疑惑地看着她。

  “你要出去吗?”

  “去医院,找李医师。”她立即站起回答着。

  他显得很惊讶,说∶“昨天不是去过了,怎么今天还要去呢?”

  她走到床边,说∶“是医生吩咐的。”

  侯荣贤望着她,欲言又止,他的眼睛内好像有许多言语,不便吐露。

  陈雪芬走到他的面前,俯身吻了他一下。

  “我很快就会回来!”

  走出门口,她内心纷乱异常,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去的,但是,她又觉得不会出什么差错。车子在马路上滑动,她脑海里却胡思乱想。

  终于到达医院了,她停好车,走进医愿,门诊室的门虚掩着。她向里面张望一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她奇怪的走进门诊内休息室的门口,她轻轻推开门一望,李宏宾坐在桌子前,不知在写些什么?

  她走近了,他才惊觉抬起头,兴奋的说∶“你来了!”

  他语她的视线又接触了!

  他伸出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我从五点钟就等你,以为你不来了”

  陈雪芬深为不解的问∶“门诊时间五点就休息,为什么约我六点来?”

  他轻柔而深情地望住她∶“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多么想见见你?”

  他的话令她震动,低下头说∶“我是来寻问病情的,既然没事,那我要回去了!”

  他急急拦阻她∶“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你”她慌得六神无主了。

  “我知道你很贤慧,可是”

  突然他变得很激动,他嚷着∶“相信我,不要让我求你,我想你想得刻骨铭心,你不可怜我?”

  她问∶“你是因为知道我丈夫生理上的秘密,才如此对我是吗?”

  他立即解释∶“不,不,我是深爱你的,不是肉欲方面,我是医生,见过许许多多漂亮女人的肉体,我从未动过心。但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

  她怔怔地道∶“我我是有夫之妇啊!”

  他说∶“我知道。”

  突然,他紧紧搂住她,火热的嘴唇轻柔的印在她的唇上。她挣扎着,但是,很快地,她软了下来,她想反抗已力不从心了!

  李宏宾关好门,把陈雪芬抱进房里,在轻纱罗帐里,两人同坐在床边,陈雪芬默然地望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去,失去了矜持的她,微闭着双眸,任由李宏宾的摆布。

  刹那间,她那雪白丰盈的玉体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李宏宾一见之下,双眼睁的如铜铃般,微抖的双手在她的玉体上下地抚摸着。

  稍后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一阵热吻落在她的红唇上,使她全身血液在体内加速奔流,发热。李宏宾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慢慢的滑向阴户,穿过三角裤,在阴阜上搓揉。

  陈雪芬想拒绝,但是自从丈夫不能人道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快乐,因此她只作了象征性的推拒。

  情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泻千里,人是感情的动物,谁不渴望爱的滋润,一股欲念则油然而生。陈雪芬感到饥渴交织,她的嘴唇在动,呼吸也逐渐的急促,全身细胞都在跳动,心中像有一把火在不断焚烧着。

  李宏宾是个医生,在性这方面有丰富的常识,眼见她已春情动荡,欲潮泛滥了,于是将她的三角裤脱掉。

  啊!好美的阴户,红中带紫,饱满的像一座小山阜。

  他一瞧之下,血液奔腾,下面的鸡巴立即暴涨起来,他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一跃又上床,同时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着她。

  陈雪芬道∶“啊亲哥哥抱紧一点唔”李宏宾道∶“我怕用力过猛,把你压的透不过气来。”

  他可非常经得起考验,虽然欲火如焚,却不立即抽送,他轻轻揉揉阴户,并且用着手指扣着她的阴核。

  陈雪芬的身子颤动着,已不能忍耐了,娇躯直扭,娇嗔着∶“唔达令好久不曾有过这么舒服了你你能不能快快点替我止止痒唔来吧好难受呀”李宏宾笑道∶“宝贝你摸摸大鸡巴好让它更坚硬点”陈雪芬毫不犹疑地握着肉棒,然而当她握紧发烫的鸡巴后,不由称奇赞道∶“喔亲爱的你的鸡巴如此粗壮,荣贤以前若是有你这样,那我该有多幸福。”

  李宏宾道∶“甜心,以后它将是你的专用品,你要多多地使用它。”

  她白了一眼,娇呼着∶“啊小宝贝快来吃吧”她把粉臀向前移,双腿上张,穴口张开,手握着鸡巴把它塞入小穴里,龟头顺着淫水滑进湿漉漉的洞里,被小穴套得紧紧地,“滋”一声,鸡巴进去一大半。

  陈雪芬道∶“宏宾里面好痒你就动一动”他仍逗着她,抚弄她的奶头说∶“宝贝,你动不也一样?”

  陈雪芬道∶“你真像懒猪,想快乐而又不动,专捡便宜的。”

  说着,自己便前后摆动起来了。

  “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

  真痒死了”

  李宏宾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李宏宾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妹妹!你真骚!

  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陈雪芬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要泄了”

  李宏宾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陈雪芬道∶“哎啊!烫死我了”

  他们都先后的泄了,享受着人间无穷的乐趣。

  休息一阵之后,陈雪芬起身穿上衣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并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但不是在医院了。

  说完,踏上轻松的脚步回家去了。

  (四)姐姐的诱惑

  自从张淑惠和林鸿儒发生肌肤之亲以后,母亲对着宝贝儿子更是疼爱有加,且有意无意的接近林鸿儒,并且表现得超乎以往的热情和关怀。

  林芯茵原以为那是弟弟出事后的缘故吧!但她却不相信会是如此,她必须去证实这一切。

  在一个假日,吃过午饭后,妹妹林芯祺必须去学舞蹈,林芯茵假装有事外出,但她并未走远,只是出去一下,很快便去而复返。

  果然,林芯茵证实了她的猜测。

  等林芯茵姐妹两人出去后不到二十分钟,林鸿儒和张淑惠已是双双赤裸在母亲张淑惠的房内搞起来了。

  母亲的房内,两人的衣服丢落一地,床柜内的音响正播放着浪漫柔和的音乐。

  张淑惠那淫荡如铜铃的笑声回旋在屋内,令人魂归九重天。

  两人先玩着捉迷藏,然后由张淑惠跳着脱衣舞,林鸿儒在一旁欣赏着。

  张淑惠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光,嘴里轻哼着∶“唔嗯啊亲儿子要插穴吗哦来呀来呀”张淑惠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扭着蛇腰,摆动着浪臀,一起一落,让林鸿儒看在眼里血液奔腾,那裤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像根铁棒。

  一会儿张淑惠躺在地上翻滚,一会儿张开大腿,用那双手去抚摸乳房和扣挖着小穴,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

  “啊唔想要干我吗哦嗯”张淑惠娇声连连,上气不接下气,直喊得林鸿儒心神荡漾。林鸿儒起身将母亲抱起来,两人开始玩嬉戏追逐着,最后追到床上去,马上开始男欢女爱只是这一切尽在林芯茵的视线内,张淑惠那对挺耸的玉乳,随着她的起落也一抖一动地跳跃着,就像会被抖落似的,令人耽心这时张淑惠像是感到无限的快乐。

  她骑在林鸿儒的身上加速地起落,同时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啊亲儿子插的妈咪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小穴喜欢亲丈夫的大鸡巴干嗯好好美喔”林鸿儒的大鸡巴处于被动地位,她将阴户紧紧地夹住大鸡巴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此时林芯茵忽见张淑惠疯狂地大起大落,好像穴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地伸手到自己的小穴里挖弄,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更恨不得将弟弟的鸡巴能插插自己的小穴,嘴里轻哼着∶“嗯哦啊嗯嗯”张淑惠这时需要大鸡巴来止痒才能奏效,她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阴户紧夹着鸡巴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

  穴中的淫水如水箭般地四溅!

  张淑惠口中又浪叫∶“好鸿儒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好儿子好丈夫嗯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大鸡巴哥哥唷你舒服吗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林鸿儒笑道∶“妈咪,你真会玩,这么滋味的确不错!”

  林鸿儒虽然是在下面,但是他亦把大鸡巴一挺一挺的不断往上干着,一手在她垂下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奶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小阴蒂。

  张淑惠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

  林鸿儒道∶“妈咪,你可累了?”

  张淑惠喘嘘嘘道∶“不不不会的啊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觉得累啊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林鸿儒道∶“唷唷我好酸唷好酸”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她,使张淑惠坐起来。

  张淑惠坐在林鸿儒的大腿上,把大鸡巴插在自己的阴户内。林鸿儒也搂住她的腰,下面的大鸡巴挺动着。这姿势,大鸡巴可以直抵花心,阴户一直套到鸡巴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

  张淑惠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大鸡巴哥哥嗯你真是干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哥哥好丈夫嗯嗯用力吧”“嗯快亲哥哥好儿子嗯大力干你的妈咪干妹妹的小穴啊大鸡巴太可可爱了哎呀爽死人啦嗯嗯唔爽啊”此时,在房内回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林鸿儒和张淑惠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林芯茵屏息而视,但也难掩因目睹这一幕而血液澎涨,小穴的淫水更是流了满地。

  “想不到母亲竟如此的骚货淫荡!”林芯茵如此的嘀咕着。

  张淑惠道∶“哦我的穴心嗯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爽嗯亲哥哥真美嗯美死了”林鸿儒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付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嗯好会插穴啊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林鸿儒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妈咪好妹妹唷你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哎呀大鸡巴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大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林鸿儒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张淑惠道∶“哎啊烫死我了”一阵抽送之后,大鸡巴被肉穴夹得不亦乐乎,它终于获得了解脱,泄了许多的精液,两人气喘如牛地交叠在一起林芯茵看完了这一幕,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自己的房内,躺在床上想着要如何去诱惑弟弟,能让她也享受一下那插穴的美味,想着想着竟迷糊的睡着了。

  当林芯茵睡醒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她决定今晚去诱惑弟弟,起身将身上的衣物脱掉,换上一袭鲜紫色半透明的睡袍,且拿下自己的胸罩,让那如竹笋般的双乳若隐若现,便前往林鸿儒的房间。

  “门没锁上,你自己进来吧!”林鸿儒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林芯茵已踏门而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林鸿儒回转头,看到林芯茵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林芯茵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林鸿儒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林芯茵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觉得已和林芯茵处于对等地位了。

  林芯茵看那林鸿儒的双眼,直往自己神秘的地方瞧,一股喜悦的浪潮直冲心头,双眸也往弟弟的裤裆瞧去。

  “哇!那根大鸡巴若插进自己的小穴那会多美啊!”林芯茵心中暗喜着。

  “鸿儒!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林芯茵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泄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谁叫你长得如此的美艳动人。”

  “哈!你啊!不知跟多少女孩灌迷汤,嘴巴那么甜。”

  说着,她已斜卧在林鸿儒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林鸿儒,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林鸿儒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鸿儒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林鸿儒心中气不过林芯茵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林鸿儒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林鸿儒对着林芯茵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林芯茵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你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你的小洞穴,是否能装的下这根手电筒喔,怎样呢?”

  一瞬之间,林芯茵的腰袍和内裤已被林鸿儒脱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

  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林鸿儒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姓的胴体上。这时林鸿儒的嘴已凑向林芯茵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

  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林芯茵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林鸿儒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林芯茵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林芯茵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趐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林鸿儒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鸿儒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妹妹好痒痒哼”

  林芯茵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林鸿儒轻呼着。

  林鸿儒知道她已春情难抑了。于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林鸿儒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林芯茵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鸿儒别扣了嗯哼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林鸿儒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林芯茵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林芯茵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林芯茵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卜滋!”

  一声的,两人的生殖器官接触在一起了。

  谁知林芯茵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儒你轻点喔喔”林芯茵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紧闭着双眼眸,皱着秀眉,银牙紧咬的轻呼起来。

  “儒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林芯茵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林鸿儒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林鸿儒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想在姐姐面前一展雄风,让她不敢再耻笑自己,要让她彻底的臣服。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儒你啊啊”只听林芯茵大叫一声,双手在林鸿儒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林鸿儒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林芯茵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林鸿儒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林鸿儒依然速度不减,林芯茵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

  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狠插了数百下,毕竟林芯茵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儒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儒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林芯茵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林鸿儒,娇呼着。

  林鸿儒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林芯茵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林芯茵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儒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林鸿儒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林鸿儒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林芯茵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儒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林鸿儒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林芯茵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

  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林鸿儒的大阳具,弄得林鸿儒万分的舒服。

  林鸿儒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林芯茵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趐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趐趐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林鸿儒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林芯茵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林鸿儒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多汁的小肥穴。

  林芯茵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

  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儒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林鸿儒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林芯茵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啊儒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啊啊”林芯茵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林鸿儒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

  林鸿儒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喔喔姐喔”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借着研究功课的借口,有时在林鸿儒的房间,有时在林芯茵的香闺,两人尝尽性欲之爱。

  (五)女人缘

  在一个假日的下午,林鸿儒走进《老船长泡沫红茶店》,在近窗口的位置坐下,服务生端来冰水,林鸿儒向她点了一份“桔茶”。

  壁上的大挂钟“当、当、当”连敲了三下,林鸿儒抬起头望向大门,看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缓缓地走了进来。

  林鸿儒和这位少女从不相识,但当她毕直地走向林鸿儒的座位时,林鸿儒立刻起身相迎,他心里明白,跟他约会的就是这位女孩。

  因为今天早上,林鸿儒接到陌生的女孩电话。

  “你是林鸿儒吗?请你下午三点准时到《老船长泡沫红茶店》,坐在一号桌子上,我有事与你商量。”

  “小姐,请问要喝什么?”一位女服务生走过来跟她询问。

  “给我中杯的珍珠奶茶好了,谢谢!”她回应着。

  等服务生走后,她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林鸿儒一阵,紧接着她说∶“你就是林鸿儒?”

  林鸿儒轻轻的点一点头。

  女孩又说∶“长得真俊,怪不得大名鼎鼎。”

  “谢谢你的赞美!”

  林鸿儒说∶“现在可以告诉我贵姓大名吗?”

  “我叫钱香荷,是你姐姐莫逆之交的同学。”

  林鸿儒疑惑的望着她说∶“既是姐的同学,那应找我姐姐啊!怎会找我呢?”

  钱香荷思虑了一会,缓缓低下头,脸颊一阵晕红吱吱唔唔的说∶“我我我想请你做做做我的男朋友。”

  林鸿儒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明亮的双眸,细长的眼睫毛,瓜子型的脸颊,加上那樱桃似的小嘴,更显的几分的娇媚。

  钱香荷见林鸿儒在品量自己,娇羞的说∶“怎样?我够资格吗?”

  林鸿儒频频的点头说∶“够够够,能拥有如此艳丽娇美的女友,可是我的荣幸啊!”

  林鸿儒心想,姐姐的同学怎会找上他呢?且又是无所不谈的朋友,莫非姐姐已告诉她家中的秘密,那我可要仔细查明,以免家丑外扬。

  林鸿儒想了一会,才缓缓说∶“你怎会找上我,要我当你的男朋友啊!”

  钱香荷是一个口直心快的女孩,更不会说谎,她慢慢的将事情的原由告诉林鸿儒。

  原来,钱香荷是嘉义人,只身来到台中读书,且都已高三快毕业却未曾谈过恋爱,和林芯茵是属闺房密友,而两人有意结为亲家,所以介绍两人认识。

  至于,她和林鸿儒之间的事却一点都未跟钱香荷提起。

  林鸿儒和钱香荷两人在红茶店坐了两个多小时,互聊彼此的个性和一些小时后的趣事,因钱香荷须赶去补习,两人才依依不舍的道分离,并约下星期一同去郊游。

  当林鸿儒走在上时,远远看见他的老师陈雪芬和一位陌生男子从宾馆走出,叫辆汽程车,匆匆离去。

  林鸿儒心想∶“原来老师是一位耐不了寂寞的人啊,那我可有机会可以品尝那绝代娇艳的肉味。”想到这下面的鸡巴不禁一跳一跳的膨胀起来。

  于是,林鸿儒加紧脚步想快回家,找家里的两个女人帮他消消这股心中的欲火。

  林鸿儒回到家时,只见姐姐林芯茵一人躺在沙发上,双眸微闭悠闲的听着音乐。

  林鸿儒开口问∶“姐,怎不见妈咪和小妹呢?”

  林芯茵起身回答着∶“妈咪到公司里开会,小妹和同学去逛街看电影,你要吃水果吗?”

  说完,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和水果刀。

  林芯茵削着水果,不小心把水果刀掉在地上,林鸿儒望着林芯茵低身拾起水果刀时,两眼望着那对诱人的双乳,下面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了。

  林芯茵穿着一件短得可以的窄裙,当她半蹲低身的同时,那诱人的美腿尽在林鸿儒的视线内,林芯茵的大浪臀也露出一半。

  她斜视着抛着媚眼诱惑着林鸿儒。

  因为水果刀刚好弹跳在林鸿儒坐下的地板上那林芯茵伸手在沙发底下摸了半天才摸到林鸿儒的面前,林鸿儒见她摸了半天没有捞到,于是帮她捡起水果刀。

  “你好美!姐姐!”林鸿儒一边赞赏一边对她毛手毛脚。

  “唔!唔!讨厌,别在这里嘛!”

  林芯茵娇嗔着,但并不抗拒,又说∶“到我房间去吧!”

  林鸿儒听到姐姐如此说,兴奋的将林芯茵抱起,往她的房间走去。

  来到了林芯茵的房间,林鸿儒将她放置于床上,迅速的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去。

  林鸿儒那贪婪的眼神,不断地在林芯茵的身上打量着,又伸手在林芯茵的玉体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迷人的双乳上,捏弄着小乳头。

  林芯茵受到如此的爱抚,全身像受到电击一般,不停的蠕动着娇躯,并发喋轻哼着。

  “嗯唷嗯啊嗯嗯”林鸿儒忍不住赞叹道∶“好迷人的身材!”

  林芯茵不等林鸿儒说完,伸出双手缳抱着林鸿儒的脖子,将她那鲜红欲滴的的娇唇吻上了林鸿儒,两人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口中翻滚着,有时会去吸吮对方的舌尖。

  而两人的手也没闲着,林芯茵的左手伸去搓揉着弟弟的鸡巴,林鸿儒则伸手抚摸姐姐的阴唇,还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扣挖着阴蒂。

  经过一阵的亲吻,两人的嘴唇分开了,而林鸿儒低头用着舌尖在林芯茵的乳晕游走,有时也会去吸吮那两颗粉红色的肉粒,手指并迅速抽插着林芯茵的小穴。

  “嗯嗯弟弟真坏吸姐姐的奶奶嗯嗯”林芯茵娇嗔着。

  “弟弟你的手好好厉害啊好美嗯”此时,林芯茵抖动的更厉害,双手紧捉着床单,屁股不断的往上顶,配合着林鸿儒手指的抽插,娇呼着。

  “嗯啊啊喔喔亲弟弟好厉害姐的小穴好痒啊嗯嗯深深一点嗯人家的花心痒死了啊你用你的鸡巴帮人止止痒啊嗯喔喔要要要你干要你插嗯嗯”林鸿儒此时已到了欲火高涨的地步,又听见姐姐如此的呼喊,二话不说一翻身压在林芯茵的身上,手扶着鸡巴便往姐姐的阴户里送。

  只听“噗滋!”的一声,林鸿儒的鸡巴已进了林芯茵的小穴中。

  “哎呀!”林芯茵一声尖叫,泪珠也从眼角流出。

  林芯茵才娇喘呼呼望着林鸿儒一眼说∶“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她如泣如诉的,楚楚可人的样子使林鸿儒于心不忍的说∶“姐姐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小让你受不了请原谅我你要打要骂我毫无怨言的”林芯茵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的说∶“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姐我要动罗”林鸿儒将肉棒插在林芯茵的小穴内一跳一跳,调皮的说。

  “嗯用你的大肉棒干你的姐姐吧”林芯茵用大腿锁住林鸿儒的腰,小穴夹了夹他的大肉棒。

  “嗯嗯姐姐你的小穴在吸我的鸡巴啊嗯好爽喔嗯夹的鸡巴好舒服啊唷”林鸿儒的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上身,下身一上一下的抽干着林芯茵的肉,他低下头,在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在林芯茵的肉洞口进进出出的情行形,真令人销魂啊!

  有时还会空出一只手来,在林芯茵丰满雪白的乳房上,东摸摸西捏捏的,一面调情,一面轻抽狂插,渐渐的林鸿儒的抽插加速了。

  “噗滋!噗滋!”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了!

  林芯茵双手紧抱着林鸿儒的腰部,下体更急速的往上顶,并娇呼着。

  “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亲弟弟啊嗯嗯好美喔亲哥哥深一点啊嗯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小穴姐我是鸿儒的小穴啊嗯嗯就这样的干唷嗯姐姐的小穴好爽喔嗯嗯”林鸿儒边插边欣赏,又把速度给慢了下来,只见自己的鸡巴,在阴户里滑进滑出的,煞是好看!滑进时,姐姐的两片红润的阴唇也跟着往内陷;滑出时,阴唇也跟着往外翻,同时还带了不少的淫水出来,整根鸡巴已是滑润异常。

  林芯茵感到速度放慢,小穴有点适应不过来,便急呼起来。

  “啊亲弟弟好哥哥嗯人家正在爽你怎慢下来了嗯快快干姐姐的小穴啊嗯小穴喜欢大鸡巴哥哥大力的干大力的插喔嗯嗯快快喔”林鸿儒饱尽视,听之娱,全身上下的千孔百骸,无一处不在享受。林鸿儒浅送轻抽,在每隔六、七下之后,他就会来一次猛插到底,如此的循环。

  但是林芯茵比较喜欢深入疾出,重重穿插,因为这样才能抵到她的痒处。

  偏偏林鸿儒又将鸡巴浅出多深入少,这种滋味实在太逗人了,所以林芯茵被他逗得穴内百痒无比,不得不把玉臀频频往上抛。

  林芯茵双手抱紧林鸿儒的屁股,把臀部拼命挺起,淫声浪语直呼起来。

  “亲弟弟快插呀你不要慢下来嘛嗯人家叫你大鸡巴哥哥亲丈夫嗯你你不要作弄人啦嗯嗯快动快插呀”

  “亲姐姐好太太喔我以为你受不了且已经满足的样子喔才将速度放慢啊唷”“嗯嗯亲丈夫我还不够我还要啊求求你心肝宝贝快点嘛我要哥哥的大鸡巴大力的干妹妹嗯嗯不然我不依”林鸿儒见了林芯茵有了反应,不由心中大喜,猛然地抓紧她的身子深插急抽了起来。林芯茵正被他逗得骚痒难耐,忽得这种深插急抽,真是非常地舒畅,不禁又哼起来了。

  “唔唔嗯嗯好好好嗯对对大鸡巴哥哥你真了解妹妹嗯唔爽爽啊好爽喔”林鸿儒听她如此地哼着,他兴奋极了,一直猛攻,每次都将龟头直抵花心。

  林芯茵美得淫声浪语不绝。

  “嗯嗯鸿儒你用力再用力吧嗯唔啊好好美喔嗯对对就是这样啊啊唔嗯好好快快点啊嗯唷嗯再快喔”林鸿儒一听林芯茵如此的发浪,就像打了一针伤情剂,连命都不要似的,大干特干起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汗水,而且也喘的张口瞪眼的,气喘如牛啊!

  林芯茵给他这种不要命的干法插得全身舒服异常,口中不断的呻吟。

  “嗯嗯大鸡巴哥哥干的妹妹好爽啊嗯嗯好好痛快啊唔快啊快死了嗯唷唷对对再重一点吧嗯嗯妹妹好好爱哥哥的大鸡巴嗯嗯干的妹妹好好舒服喔”同时阴户中不停地一张一合地,花心不停的吸吮着林鸿儒的龟头。林鸿儒此时正干的正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地直喘着,忽然被林芯茵的阴户这么一吸吮,他的龟头一阵酸麻,全身一抖,精液不禁地射了出来,射到林芯茵的穴心。

  两人力拼一阵,终于得到了高潮,林芯茵更加得喜爱这个亲弟弟了。

  张淑惠回家时,已是半夜了。

  此时,林鸿儒和林芯茵已各就寝完毕,正在作春秋大梦去了。

  张淑惠沐完浴之后,也不穿衣服便直接披着浴巾走进林鸿儒的房内。

  她把门关好后,便把浴巾抖落在地上,裸着身体匍匐在林鸿儒的身上。

  也许稍早与林芯茵交战过,林鸿儒确实有点累,他睁着蒙的双眼看着张淑惠诱人的胴体。

  她把他的内裤退下,然后手握着林鸿儒的鸡巴一阵骚摸。

  “唔唔唔”林鸿儒原本并没太大的性欲,不过张淑惠似乎渴望异常,经过她的一番“折腾”,没有多久,林鸿儒的性趣便增强了起来,又再一次的展现男人的本色。

  张淑惠先摸着睾丸,接着用手套弄着阴茎,等它完全间硬起来,她用巧嘴含住鸡巴,“咕噜!咕噜!”吸吮起来。

  张淑惠正含着儿子的大鸡巴,一进一出有劲的吸吮着,并伸手到自己的肉上搓揉着,还用手指插进小穴内去玩弄着阴蒂。

  她一面舔着大鸡巴,一面去轻抚细揉摸着儿子的阴囊,搞得林鸿儒全身舒畅,心头乱撞,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喔好好嗯妈咪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嗯好爽啊真棒啊好妈咪啊啊”林鸿儒舒服至极,也用手去搓揉她的玉乳,并轻捏着那两粒突出的肉丸,张淑惠的乳房被他一摸一捏娇嗔不止,肉立刻溢了不少淫水。

  “嗯嗯嗯唔唔”她蠕动着娇躯,放开口中的大鸡巴,然后坐在林鸿儒的身上,先将阴唇拨开,再把鸡巴对准穴口,浪淫荡媚的坐了下去,把大鸡巴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并且扭转着蛇腰,将他的大鸡巴牢牢套住。

  “嗯哼哎哟好美喔”张淑惠双眸微闭,发出满足的淫语。

  “卜滋!卜滋!卜滋!”

  张淑惠的浪臀起起遭个落,浪穴夹着鸡巴狂乱地套弄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嗯好儿子嗯摸我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好舒服嗯妈咪好舒服嗯大鸡巴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嗯”在下面的林鸿儒,将双手放在张淑惠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下面的大鸡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嗯好儿子妈咪的小穴好好爽喔嗯大鸡巴汉子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好美啊哦我美死了嗯哦”林鸿儒搓揉母亲的双乳一阵之后,将双手放下把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张淑惠将林鸿儒紧紧抱住,双乳在他的胸膛磨蹭起来。

  “妈咪你好骚好淫荡哦嗯哦妈咪把你的肥臀转一下嗯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亲儿子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快快顶啊”

  “哦小穴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鸡巴嗯哦可美死我了嗯”

  “啊啊嗯我我受不了啊要哦我我要丢了来了哦我快活死了嗯”“妈咪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妈咪哦”只见张淑惠身体往后倒,双手双脚成“大”字形,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儿子让妈咪休息一下等一下再让大鸡巴哥哥好好的玩喔哼哼好美喔嗯”此时的林鸿儒,下面的大鸡巴直直的挺力着,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将母亲的身体一翻身,将硬挺的鸡巴从张淑惠身后插入。

  张淑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着,忍不住惊叫起来。

  “唔好爽哎哟鸿儒嗯大鸡巴顶死浪穴啊哦浪穴好爽哎唷嗯哼好哥哥嗯你的大鸡巴真凶猛嗯用力嗯快快干你的亲妈妈干妹妹的浪穴嗯嗯我爱死你嗯”说着,张淑惠摇起浪臀,配合着儿子的活塞运动,将肥臀直往后送,并把头往后转,将那香舌伸入儿子的口中,去吸吮他的舌尖。

  林鸿儒则一手搓揉母亲的双乳,一手伸到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去扣挖她的阴核。如此一来,张淑惠蠕动的更厉害,忍不住的松口哀毫着。

  “嗯嗯鸿儒我好儿子大鸡巴哥哥嗯嗯我好美喔嗯全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穴哦美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没有这么爽嗯妈妈离不开你了嗯嗯妹妹要哥哥的鸡巴天天插妈妈的浪穴嗯我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好妹妹亲妈咪你的大肥穴真美唷嗯又小又紧的夹的哥哥的鸡巴好好舒服喔插起来真痛快嗯嗯我要干死你哦大鸡巴要舒服嗯我要狠狠的干浪穴”意乱情迷的张淑惠只有沿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豪乳,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

  林鸿儒狠狠地顶撞花心,同时摇动屁股,使的龟头像电钻似地在花心上钻着,张淑惠摇着圆臀,嘴里直哼着∶“嗯唔亲哥哥你你真行嗯干的妹妹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我我要丢了啊嗯”说罢,张淑惠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鸡巴,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他的龟头一阵阵趐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

  “哎呀!不好”

  林鸿儒心中一惊,却已来不及了,因此他的双腿一挺,使的大鸡巴尽量往内伸,随着身体的颤抖,阳精直射而出,冲击着张淑惠的花心。

  “哎唷舒服极了”张淑惠觉得花心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抖了几下,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一场激战之后,余下的是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两人也已感到有些疲惫,林鸿儒轻轻的抱着母亲,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六)诱惑老师

  林鸿儒自从在路上看见老师陈雪芬与人幽会后,暗想着该如何去诱惑老师,享受她成熟的肉味。

  星期六的下午,母亲带着姐妹两人去台北参加表姐的结婚喜宴,叫林鸿儒自己去外面餐馆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

  林鸿儒吃饱了饭,回到家中正想先洗个澡,这时美艳的老师提早到来,使林鸿儒感到非常的讶异,提口便问。

  “老师,现在离上课还有两个小时呢,怎今天如此早呢?”

  陈雪芬一想到晚上的幽会,脸颊一遍晕红,低头回答说∶“鸿儒,老师今晚有事要办,所以提早上课,对不起!”

  林鸿儒心想,好一个淫荡的女人,竟抛夫弃子要去跟情夫约会,今晚看我如何整你,想到这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奸笑。

  陈雪芬因见不到家里的人,而问道∶“鸿儒,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母亲和姐妹呢?”

  “老师,妈妈带着姐妹二人去参加表姐的喜宴去了。”

  林鸿儒请老师坐在沙发上,转头到厨房去泡一杯咖啡给陈雪芬。

  当林鸿儒将咖啡端于陈雪芬的面前时,他发呆了。他被陈雪芬艳丽的外表所迷惑了,因他从老师那低领口的浅黄套衫里,见到那圆润柔软的丰乳,两颗肉球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下面的鸡巴不断跃跃欲试。

  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咖啡泼洒在自己的身上。

  “哎哟!好烫啊!”林鸿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陈雪芬赶紧地抽起桌上的面纸,去擦拭着林鸿儒的身体,当她的手擦到裤裆时,“哇!”一声,急速的将手收回,两眼直试着那话儿,呆滞的站立着。

  林鸿儒见到此景,索性地将休闲裤脱下,直呼着∶“哎哟!好烫啊!好痛哦,老师你帮我看一下,是否烫伤了。”

  她羞红着脸说道∶“鸿儒!丑死了!还不赶快将裤子穿起来。”

  林鸿儒像小孩般的撒娇,皱着眉头嘟起小嘴直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

  小弟弟痛死了,怎能穿裤子呢?老师,你都不关心我啊!”

  语毕,便拉起陈雪芬的玉手去抚摸自己的阳具。

  陈雪芬看他一副痛苦的神情,再说,自从自己的丈夫受伤以来,这段日子也受到张淑惠不少的帮助,便小心翼翼的拉下林鸿儒的内裤,看到底伤在那儿。

  当她双眸直视着林鸿儒的阳具时,又是一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心想,这个小孩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粗长的鸡巴,久久不能回神。

  林鸿儒见到此情形,心中一阵暗喜,又将鸡巴往陈雪芬的面前送,直呼道∶“老师,你到底有没有在帮我看啊?”

  这时,陈雪芬才慢慢的伸手去轻抚着林鸿儒的阴茎,手指轻刮着龟头周围的帽沿,仔细地观赏他的鸡巴。

  林鸿儒受到如此的轻揉安抚,下面的阳具又往前伸展,更加的膨胀,忍不住伸手去搓揉陈雪芬的双乳。

  陈雪芬受到林鸿儒如此的挑逗,下面的肉不禁已湿了一大遍,顺而把林鸿儒的鸡巴放进口中,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还用舌尖去舔舐肉棒的马眼。

  林鸿儒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直呼了起来。

  “啊老师好好舒服啊唷你你的樱桃小嘴吸吸得学生我啊好好舒服好过瘾”林鸿儒的大鸡巴被陈雪芬品尝着,龟头趐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着陈雪芬的头,鸡巴像似插小穴一般,前后的挺动起来。

  陈雪芬的樱唇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加上林鸿儒的挺动,感到非常的难受,摇头去挣脱林鸿儒的抽插。

  陈雪芬咳了几声说∶“鸿儒,你的鸡巴太长了,都插进人家的喉咙,好难受啊!”

  她吞了吞口水,接着又说∶“你我都坦诚相对了,你还一直称我”老师“,我会不好意思的,你叫我”姐姐“好了。”

  林鸿儒欣喜若狂的抱起陈雪芬,一边猛亲她的脸颊,一边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鸿儒将陈雪芬放于床上,顺手关上房门,并将自己多余的衣物脱掉。

  陈雪芬看着林鸿儒赤裸裸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蠕动着身体,娇嗔的说∶“鸿儒,你帮人家服务一下嘛!”

  林鸿儒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还衣衫整齐呢,便低下头一面轻解她的衣服,一面说∶“老师,你真是国色天香,好美的身材喔!”

  陈雪芬闻言,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哼!你你还叫人家老师,真不解风情。”

  林鸿儒脱完她的衣物,爬上陈雪芬的身旁,将头放在她的怀里,轻咬着她的奶头说∶“对不起!你是鸿儒的亲姐姐,我爱你。”

  此时,陈雪芬双手按在他的头上,像慈母安抚自己的小孩一般,说∶“姐姐不要你的道歉,只要你能好好的疼惜人家就好了。”

  林鸿儒抬头望着她,说∶“你是鸿儒的亲姐姐、好太太,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语毕,便低下头去亲吻陈雪芬的耳垂子,再慢慢的往下滑动,而将唇舌停滞在她的玉乳上,舔舐着那早已坚挺的玉乳,还轻咬着那迷人樱红色的奶头,双手轻抚着陈雪芬的每一寸肌肤,使她不停的蠕动身躯,还轻哼了起来。

  “哎呀人家又不是你妈妈唔怎吸人家的咪咪啊嗯好好痒哦嗯嗯但又好舒服啊唷嗯亲弟弟你你摸的人家好好想要喔嗯”林鸿儒见她娇羞的模样,感到非常的窝心,便问起她∶“我的亲姐姐,你想要什么呢?你不说,做弟弟的我怎会知道。”

  陈雪芬脸颊一片晕红,更添加了几分娇媚,娇羞的说∶“好啊!你欺负姐姐,人都给你玩了,还要羞辱人家,人家不依啦。”

  说完,两手轻轻的敲打在林鸿儒的胸膛,撒娇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林鸿儒将身子往下挪,双眼看那潺潺流水的阴户说∶“对!我就是要欺负姐姐,带给姐姐幸福快乐。”

  语毕,把头向陈雪芬的两腿之间钻,并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阴唇,用手去拨弄那柔顺又细长的阴毛,牙齿轻咬着那突出的阴核。

  陈雪芬感到一股舒畅直冲心田,不自主的开始扭腰摆臀起来,两腿张的更开,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以方便林鸿儒的吸吮,让林鸿儒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更淫声浪语起来。

  “嗯哦嗯哦好鸿儒你不要舔小穴好难受哦小穴哦难受死了哎哟小穴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

  陈雪芬口里喊着不要,双手却死命狠狠的压住林鸿儒的头,小穴还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弟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我受不了嗯好丈夫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雪芬要你快给我好弟弟快给我哦不要再舔了哦”“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雪芬嗯小穴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啊鸿儒你舔舔得人家好痒哦哎呀你快快帮姐姐止痒啊唷人家要你插啊嗯嗯”林鸿儒深怕陈雪芬的小穴容不下他的大鸡巴,于是更卖力的吸舔,要她达到高潮淫水更多,以方便待会的活塞运动。

  “啊亲弟弟好丈夫嗯姐姐好好美哦嗯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舔得姐姐好舒服啊我我要要丢了”话一说完,一股热热的精水直流而出,脸上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双手托起林鸿儒俊俏的脸庞,伸舌去舔舐自己的淫水。

  林鸿儒也伸出舌头去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久久两人才分开唇舌喘息着。

  林宏儒开口道∶“亲姐姐,弟弟如此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陈雪芬拨开他脸上的秀发说∶“姐姐感到很舒服,但人家的浪穴好空虚喔,想要弟弟的大鸡巴来满足它。”

  陈雪芬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准翘起的大鸡巴,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

  陈雪芬长嘘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亲弟弟,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

  林鸿儒说∶“这叫做”玉女坐怀“!”

  “这名字不好听,不如说是”竹竿点漏“好。”

  林鸿儒双腿微微一缩道∶“这漏点到了没有?”

  陈雪芬道∶“啊妙妙极了哦嗯嗯正好顶到花心上嗯好好美喔嗯嗯”林鸿儒大笑,说∶“”竹竿点漏“由我表演,”玉女坐怀“由你采取主动。”

  陈雪芬说∶“哎呀!这妙极了!”

  说着,身上往上一挺,肉棒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将林鸿儒的鸡巴全部没入了阴户中。

  林鸿儒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

  他笑着说∶“啊!黄河决堤了!”

  陈雪芬此时双眸微闭,尽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嗯嗯我快快乐死了啊好弟弟亲亲爱人嗯快顶住我的花心嗯嗯弟弟的鸡巴干的姐姐好好美哦嗯嗯爽真的好爽啊”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对林鸿儒像是一种鼓励,更卖力的往上顶,双手也没歇着,去搓揉陈雪芬的乳房。

  “哦大鸡巴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好鸿儒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我的好爱人嗯哦我的好亲亲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说着,捉起林鸿儒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

  “唷好姐姐哦哦小穴美吗芬姐你美吗哦大鸡巴干得好不好啊哼你的小穴像一张嘴哦会吸弟弟的大鸡巴嗯好好舒服喔嗯”“亲弟弟嗯你你好会干啊姐姐好久没没被这么棒的鸡巴干了嗯好久没这么爽过啊哎哟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啊嗯嗯大鸡巴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大力的干嗯嗯”此时林鸿儒汗流浃背,直喘着气说∶“唷亲姐姐这样我好吃力喔哼我们换一个姿势吧”陈雪芬也娇喘的回答∶“嗯亲弟弟好丈夫姐姐都是你的人了嗯只要你插的舒服都随你吧”林鸿儒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

  林鸿儒道∶“雪芬姐,你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

  陈雪芬∶“啊这这又叫什么姿势呢?”

  林鸿儒回答着说∶“这叫做”猴子抱瓜“!”

  说着,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

  陈雪芬娇声道∶“哎呀哎呀这个姿势插插得姐姐嗯嗯真快乐喔亲弟弟你你的花样真多啊嗯嗯人家好好美喔嗯姐姐要叫叫你会插穴会干穴的大鸡巴哥哥了嗯嗯真真的好爽啊嗯嗯”林鸿儒臀部一扭,只听的“沙沙!沙沙!”作响,阴户也“噗滋!噗滋!”

  出声,加上陈雪芬的淫声浪语,真是美妙极了。

  陈雪芬乐极了,双手紧紧的缳抱林鸿儒的脖子,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鸡巴,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还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啊哎呀扭吧插吧干吧嗯唔唔美美上天了嗯真是会插穴的好哥哥”林鸿儒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陈雪芬推倒仰卧,又换成“男上女下”正式性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陈雪芬受到如此重的攻势,双手紧捉着床单,大声哀求起来。

  “好哥哥抽啊嗯嗯我不想活了我愿被你干死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林鸿儒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按着陈雪芬的乳房,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坚硬的奶头,上搓下插,直把陈雪芬搞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不绝于耳。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姐姐哦亲太太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鸡巴要插穿你哦哦”“大鸡巴哥哥哼好丈夫嗯我爱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好鸡巴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陈雪芬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着肥臀,极力迎合。

  林鸿儒知道陈雪芬在兴头上,马上又要射精了,忙用劲的快抽快插,还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其势如流星赶月。

  “啊啊嗯鸿儒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哥哥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陈雪芬话尚未说完,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林鸿儒的龟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

  林鸿儒经过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真也累的气喘如牛,呼吸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插,紧顶着花心。

  不过,他的龟头被陈雪芬的花心吸吮,趐趐麻麻的,又猛干了几下,阳精也直射而出了。

  经过这番风雨后,林鸿儒和陈雪芬都是全身酸麻无力,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酣睡了好一阵子陈雪芬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师生俩竟发生肉体关系,她还丢了好几次淫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余味仍在体内激荡着。

  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她想九点还和李宏宾医师有约,急忙把林鸿儒叫醒。

  “鸿儒啊!快八点了,晚上姐姐还跟朋友有约,必须先走了。”

  林鸿儒闻言,紧紧将陈雪芬抱住,撒娇的说∶“雪芬姐你你别急着走嘛妈妈和姐妹们都不在家我我一个人好孤单好寂寞哟就多陪我一点时间好吗”听他如此说,陈雪芬真有点舍不得走,但她想,既与人有约又怎能失信呢?

  便拉着林鸿儒的手说∶“姐姐早已答应人家了,怎能不去赴约呢?你不要为难姐姐了,他日有时间,我再好好的陪你。”

  说完,便起身开始着装,还低着头在林鸿儒的嘴唇亲吻一下。

  这时,林鸿儒将身体坐起,拉着棉被覆盖在身上,说∶“雪芬姐,你是不是要赴和你一起去宾馆那位先生的约呢?”

  顿时,陈雪芬感到一阵错愕,望着林鸿儒缓缓地开口说∶“你你怎会知道何何时看见了呢”林鸿儒将陈雪芬拉下,右手抱住她的腰,而陈雪芬也顺势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的听他诉说。

  这时,林鸿儒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出∶“雪芬姐,当我升上二年级时,就为你着迷了,对你的任何事情都观察入微,时常注意你的一动一静,更常在梦中梦见与你幽会,所以我请母亲出面,聘请你当我的家庭教师,以解我相思之情,如今你我的关系像对夫妻,希望你别再与人相会。”

  说完,两眼泛红,眼框含着泪水,含情脉脉的望着陈雪芬。

  陈雪芬看他如此的纯情,再想与他床第之间的情事,又是如此的美满甜蜜,比起李宏宾要强的多了,更舍不得放弃他。

  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到书桌旁,拿起电话筒拨了两通电话,一通是告知李宏宾,不再与他有所往来,一通是打给丈夫,说今晚有事担搁,须晚点回家或太晚便不回去了。

  打完了电话,回过头来对林鸿儒说∶“姐姐今晚就多陪你一些时间,你饿不饿?”

  林鸿儒俏皮的说∶“在你的身边我是永远吃不饱的!”

  陈雪芬瞪了他一眼,微笑的说∶“死相!人家是问你肚子饿不饿啊?你想到那儿去了,就是会羞人家啦!”

  听她如此说,才觉得有点饿了,便起身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弟弟请你吃牛排,回来再请你吃棒棒糖。”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微笑。

  陈雪芬举起双手捶打他的胸膛,一副娇修的模样,微笑的说∶“死相,人家不来了,哼!才不吃你的棒棒糖耶!”

  就这样两人一搭一唱的快乐出门了。

  (七)郊游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假日,钱香荷一大早就准备了野餐,并打电话约林芯茵姐弟俩一起去台中大坑郊游。

  他们三人便搭乘公车来到大坑游乐区游玩,下车后不远,就已高山在望,林鸿儒望着面前的高山,于是豪气大发,深吼一声。

  于是他们沿着小径向山上爬,走一会,歇一会,慢慢的前进。

  走了一个多小时,已到达了半山腰,林芯茵已经娇喘地,坐在路旁一块大石头上休息了,却不见钱香荷的人影。

  林鸿儒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房事过多,腿软走不动了?”

  林芯茵白了他一眼,说∶“哼!还敢讲,你那有好好照顾我啊!”

  林鸿儒嘻皮笑脸向前的抱住她,说∶“那弟弟现在就好好的来伺候你。”

  林芯茵推开他,说∶“死相!别闹了。我是真的有点累了,怎不见香荷的人呢?”

  林鸿儒指着前面山坡,说∶“你看,那不是吗?”

  说完,林鸿儒紧紧的抱住姐姐,用舌头在林芯茵的耳根上轻轻的舔舐着,双手在她神秘的三点处上下其手。

  林芯茵被如此的挑逗,真有点意乱情迷,真怕忍不住要在此打起野炮了,加上有第三者在此,强忍着欲火硬生生的挣脱林鸿儒的拥抱。

  林芯茵转脸在弟弟的嘴唇上轻吻一下,说∶“乖,我们回到家时,姐姐在好好陪你玩,你先去追钱香荷,不然她走丢了就糟了。”

  于是林鸿儒把林芯茵抱在路旁的石头上坐下,赶着往前追钱香荷。

  一边跑着、一边呐喊∶“香荷!香荷!”

  钱香荷这时回过头来,说∶“你找我作什么呢?”

  “我姐姐走累了,我们等她一会吧!”

  钱香荷兴致很佳,想走到前面大树,便对林鸿儒说∶“她走不动,让她自己歇一会好了,我想走到前面那一棵大树。”

  林鸿儒想到此时,正好是两人独处的好机会,就回答着∶“你一定要到那里,那么我就陪你,免得你跌下去,没人知道。”

  钱香荷笑了起来,看了他一眼,说∶“呀哟!真是好心的弟弟,要是我真的跌倒,你背得动吗?”

  “如果我背不动,至少我和姐姐可以抬着你下去。”

  林鸿儒趁机挖苦她说∶“以前乡下人都两人抬一只猪,到城里卖的。”

  “你这坏蛋!居然拐弯抹角,把人家当做猪损!”

  钱香荷装着生气的样子,瞪着媚眼说∶“快让我打一个嘴巴!”

  说着做动作要打人的样子。

  林鸿儒嘻嘻哈哈的迅速地躲开,于是钱香荷便追逐着他,但听到一声“噗通!”

  钱香荷整个人跌倒在草地上。

  这一下林鸿儒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她的身旁,扶她坐好,并慰问她∶“怎么哪!摔痛了什么地方?”

  只见钱香荷双手在脚板上轻揉着。

  钱香荷秀眉深锁着,嘟起小嘴责骂林鸿儒∶“都是你害的,尽说些不好的话,使我真的摔跤了,你看怎么办?”

  林鸿儒眼角含着泪水,深感歉意,一时之间呆滞着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钱香荷看他如此,心有点不甘,招着手说∶“没事了,你也别在自责了。

  姐刚说的是气话,并没有责怪你之意,你先扶我到前面的树下休息一下好吗?”

  林鸿儒向前抱起她,深情款款的对着钱香荷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钱香荷的身上闻到阵阵少女的幽香,而她又是如此的美丽,挑起林鸿儒心中的欲火,下面的鸡巴更不时的跳动着。

  钱香荷感到臀部间有着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知这是男孩子的一股冲动,但她身为女孩子家不敢多问,只好双眸微闭,脸颊上一片泛红。

  来到大树下,林鸿儒向周围观望一下,将钱香荷安置在舒坦的草堆上。

  林鸿儒双手轻推着钱香荷的脚板,望着她说∶“香荷,还会很痛吗?这样的推拿你感觉如何?会痛要说喔!”

  钱香荷双眸微闭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感受,轻哼着说∶“不会痛了,感觉很舒服。”

  林鸿儒见那秀丽的面容是如此的动人,忍不住心中那闷烧已久的欲火,躺在草堆上低下头去亲吻钱香荷的玉唇。

  钱香荷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睁开双眼看是怎么一回事。

  钱香荷睁开双眼后,和林鸿儒的双眼交织着,像是发出一团火花似的,慢慢的将嘴唇打开,用香舌来回应自己的爱意。

  钱香荷突然用力一挣,翻转身来,扑倒在林鸿儒的身上,紧紧的搂着他,把林鸿儒压在下面,交合成一个人。

  她那成熟的胴体,丰腴的肌肤,尤其那傲人的趐胸,在林鸿儒的胸前操摩。

  虽然隔着衣服,但使林鸿儒顿时发生触电似的感觉,一时血脉扩张,一股暖流从小腹一直转到全身。

  林鸿儒下面的鸡巴又再一次的跳动起来,抵在钱香荷的三角地带,心中那团欲火烧的更加的猛烈。

  两人更加紧紧的拥抱着,林鸿儒双手在她的背部和臀部上游走,钱香荷也配合着他,也伸手去抚摸他的后背和脑部。

  同时林鸿儒见她脸孔泛红,双眸微闭,立刻将手转到钱香荷的胸前,去搓揉那令人垂涎的蜜桃,而她只是微微的颤抖,并没有反抗。

  林鸿儒心想她都没有反对自己的做法,那心中的这团欲火可以熄灭了,就轻轻的去解开胸前的钮扣,并试途的伸到钱香荷的衣内。

  此时钱香荷感到非常的吃惊,心想怎能草率的在此办事呢?

  她用力一挣,挣脱林鸿儒的拥抱,坐起身子慢慢的扣回胸前的钮扣,转头望这躺在自己身旁的爱人,轻轻的对他说∶“鸿儒,我说过要做你的女友,就一定会给你我的身心,但时机还没成熟,原谅我拨你的冷水。”

  林鸿儒正感到自己的不是,又听到她如此的说,心中如负逝重,缓缓的坐起身子,伸手揽住她的腰,说∶“对不起!是我太鲁莽吓着你了,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你能原谅我这过失的行为吗?”

  钱香荷见自己喜欢的人,是如此的温文儒雅,感到非常的欣慰,心想将自己托于此人,今后一定很幸福。

  钱香荷轻轻的在林鸿儒的嘴唇吻了一下,说∶“鸿儒,给我时间好吗?”

  林鸿儒说∶“好吧!我听你的话便是了。”

  “你姐还在前面等我们呢!那我们先下山吧!”

  此后林鸿儒和钱香荷的感情,直线上升。

  x x x x x x x x x回到了市区,林芯茵姐弟两人带着钱香荷到医院门诊。

  在医院的挂号处,林鸿儒见到彷佛相似的身影,呆滞的站立着。

  林芯茵看林鸿儒向远处望的出神,向前去盘问∶“鸿儒,你在看什么呢?

  怎看到发呆啊!”

  听姐如此的呼喊,林鸿儒才回过神来,对着林芯茵说∶“姐,你看前面那一个女孩是不是表姐雅如。”

  林芯茵顺着弟弟的手势,将眼光落在前面一位实习护士身上,说∶“是啊!

  是雅如啊!她怎会在此呢?我去跟她打一下招呼,你照顾一下香荷。”

  说着,林芯茵跑到那女孩面前寒暄。

  此时钱香荷好奇着问林鸿儒∶“她是谁啊?看你姐弟俩好像很惊喜的样子。”

  林鸿儒扶着钱香荷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来缓缓的说∶“她是我大姑姑的女儿,国小时父亲就死了,和我们住了三年,直到读高中时才离开我们,对我们姐弟俩很照顾,还教我们功课呢!”

  在林鸿儒和钱香荷闲聊之时,林芯茵已默默的牵着李雅如来到他们面前。

  林芯茵介绍着钱香荷和李雅如相识,两个女孩也相互的握手寒暄一番。

  林鸿儒更是高兴的向前拥抱雅如,直抱着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松手。

  李雅如用手去摸着林鸿儒的头,说∶“小鬼,几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喔!

  去年你出了意外,原本想来看你,但姐一直很忙抽不出时间,你不会生姐的气吧!”

  是忙于交男友,都不管小弟我了。”

  李雅如因母亲管教严格,深怕母亲听见此话,连忙着解示。

  林芯茵这时搀扶着钱香荷到门诊室去问诊,而这久未见面的姐弟俩便在大厅的椅子上闲聊起来,彼此告知这几年的情形,林鸿儒更是要了李雅如的电话和租屋处的住址。

  不一会的功夫,钱香荷已看完病走了出来。

  因钱香荷行动上的不便加上李雅如还忙着到各病房去巡查,彼此而互道再见。

  x x x x x x x x x送完钱香荷回家后,姐弟两人见时间还早,加上遇到久未谋面的表姐,心情显得特别的轻松愉快。

  两人像是新婚的小俩口般,相挽着手腕漫步在途上。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经过了一家宾馆,两人互望了一眼,嘻嘻的笑着,心有默契的相拥走进宾馆中。

  开了房间,林鸿儒忍不住的将林芯茵拥在怀里,舌头像雨点般地落在林芯茵的脸颊和脖子上,不时的亲吻。

  林芯茵推开林鸿儒的纠缠,说∶“看你猴急的样子,只知到办事,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说完,两手插着腰,装作一副生气样。

  林鸿儒从林芯茵的背后抱住她,双手去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脸颊贴在林芯茵的肩胛上,对着她的耳朵说∶“对不起嘛!弟弟今天要好好的爱你,算是赔礼罗!”

  林鸿儒轻轻的往林芯茵的耳垂子吹气,双手在那成熟的蜜桃上搓搓揉揉,更用手指在乳头轻捏轻揉。

  林芯茵忍不住的轻哼起来∶“嗯嗯好美喔嗯嗯”林芯茵被他挑逗得有点受不了,情不自禁的把那婀娜多姿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好美喔嗯嗯”林芯茵轻摇着娇体,微闭着双眸,嘴里哼着动人的呻吟声,享受着这美妙的爱抚。

  林鸿儒那原本搓揉乳房的右手,慢慢的往下游走,在姐姐的肚脐眼上画了几圈,又继续的往下爱抚,抚摸那轻柔的小草原,将手掌贴着桃源洞慢慢的搓揉起来。

  姐弟俩便在宾馆中,渡过一次美妙的结合。

  (八)处女之身

  林鸿儒和钱香荷,经过那一次的郊游,两人更为密切了。

  林鸿儒每次和钱香荷相处时,林鸿儒都向她要求进一步的性爱,但都被她巧妙的拒绝了,她不想这么早和他发生关系。

  一个清静寒冷的夜晚,林鸿儒来到钱香荷的住处。

  一进门,林鸿儒就抱着钱香荷吻起来,钱香荷也和往常一样,倒在他怀里,送上香吻。

  他们天天见面,天天有说不完的话,今天也不例外。

  一阵热吻过后,钱香荷说∶“自从和你在红茶店认识之后,这些日子以来,天天见面,只要一分开就想你。”

  林鸿儒接着说∶“我也是一样,你一回去,我就好像失去灵魂似的。”

  钱香荷说∶“这些日子,没有你给我抚摸,我就睡不着!”

  林鸿儒抱起她来,放在床上,两人躺着。

  钱香荷自然的伸开了手,林鸿儒把她的上衣和乳罩脱下,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钱香荷的那一对乳房露了出来,雪白细嫩,粉红的奶头,突了起来。

  林鸿儒的嘴,就吻在她的乳头上,伸出舌尖,舐着她的乳头,一阵吸吮,钱香荷全身趐痒。林鸿儒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三角裤上,他感到有裤子在很不方便,林鸿儒将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条三角裤,就被他脱下来了。

  钱香荷用手掩盖着阴户,说∶“你怎么这样嘛!每次都要脱人家的裤子。”

  林鸿儒说∶“脱了这么多次,只有今天才脱下来啊!”

  钱香荷说∶“你想干那种事,我不要!”

  林鸿儒说∶“让我看看嘛!”

  钱香荷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林鸿儒于是站了起来,说∶“我脱光给你看好了!”

  说完,便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赤裸裸的呈现在钱香荷的面前。

  钱香荷脸上一红,赶紧闭上双眸,心里暗想着∶(如果他也脱光了,那鸡巴一露出来,他就要插弄我下面的阴户,怎么办?

  曾经听人家说,女人的小穴第一次给人插弄会很痛的,而我们两个也忍耐这么久了,今天他如果要弄,怎么办?)正在想着,林鸿儒就脱得光光的,他的那大鸡巴,硬硬的挺在面前。

  林鸿儒脱光了衣服,就拉着钱香荷的手,去碰触自己的大鸡巴。

  林鸿儒此时对着钱香荷说∶“帮我抚摸它好吗?”

  钱香荷看了他一眼,很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索性又将手缩回来。

  林鸿儒看着钱香荷将手缩回,急着对她说∶“摸一下嘛!我硬得好厉害啊!”

  钱香荷看着林鸿儒的鸡巴如此的粗长,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擞着说∶“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摸!”

  林鸿儒也不听她说完,就拉着钱香荷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的磨擦着。钱香荷被他如此的牵引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用手握住林鸿儒的大鸡巴,并且用力捏了一下。钱香荷将林鸿儒的阳具握在手里,热热的、硬硬的、又感觉到鸡巴在震动着,觉得很好玩。

  钱香荷就笑着说∶“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好吓人喔!”

  林鸿儒见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说∶“它想进到你那肉洞去,所以才会硬啊!”

  钱香荷娇羞的脸颊一片泛红,慢慢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事,且听说给男人弄,会痛得很厉害,尤其第一次会更痛。”

  林鸿儒眼见今晚可以得到钱香荷的肉体了,但怕她临阵脱逃,就温柔的对她说∶“我会轻轻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

  钱香荷见心上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如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怀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这时钱香荷不想扫爱人的雅兴,但又觉的有点不安,于是开口说∶“鸿儒,告诉你老实话,其实我也很想试试那插穴的滋味,反正女人都要经过这一次的,可是想到破瓜之痛,我就有点害怕了。”

  林鸿儒用手轻抚着钱香荷的秀发,并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着她说∶“我会温柔相待,不会很痛的。”

  说完,便低着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并将唇舌伸入钱香荷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打在一起,左手轻揉着钱香荷的耳垂子,右手则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到性爱前的爱抚是如此的美,而没有防御之心。慢慢的已将右手轻放在钱香荷的阴户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轻揉着,有时还会搓揉她的小阴核。

  钱香荷的小穴,被林鸿儒摸得痒了起来,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这时林鸿儒离开钱香荷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阴唇分开,低头观赏起钱香荷的肉,里面红红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个红红的肉洞,十分可爱。

  钱香荷感到他将自己的阴唇翻开,害羞的紧闭双眸,慢慢把双腿打开,一切都交给他,她的玉手也把林鸿儒的鸡巴握得紧紧的。

  钱香荷心想,这么大的鸡巴,小穴怎能装得下呢?

  林鸿儒看着那嫩红的小穴,及那突出鲜红的小阴蒂,忍不住低头去吸吮着钱香荷的肉,一只手去轻捏她的乳头。钱香荷被他上下齐手,简直无法招架,身体不停的扭动,忍不住的呼喊了∶“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么感觉好痒呀!”

  林鸿儒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烧,有所需求了。林鸿儒不征求钱香荷的同意,就伸腿跨过她的身体了。

  钱香荷一看,林鸿儒整个身体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坚挺的大鸡巴,正对准自己的小穴的门口,她又把大腿打开一些。林鸿儒知道她是处女之身,不敢一下将鸡巴插入她的肉内,就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的磨擦着。

  钱香荷曾几何时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里像是千万只的蚂蚁般,感到深痒难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磨擦了几分钟,钱香荷的双手紧紧抱住林鸿儒的身体,下体不停的抖动,而感觉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道出口∶“鸿儒,不要再折磨我了,小穴真的好痒啊!你把鸡巴插进来一点,让我试试看会不会痛,不要再磨了。”

  林鸿儒说∶“香荷,现在你的小穴里有爱液的滋润很滑润,一顶就会进去了,而你是第一次开苞,难免会感到疼痛,但一会就好了。”

  钱香荷忧心忡忡的望着他,说∶“我里面好痒喔!这样插进去也会很痛吗?”

  林鸿儒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的说∶“刚开始会痛一点点,但一下子就会感到非常的舒畅,这就所谓苦尽甘来嘛!”

  钱香荷听他如此说,也很想试试,就对他说∶“那你就先插进来吧!”

  林鸿儒就把自己的阳具,对准钱香荷的嫩穴,先用龟头在穴口上揉擦几下,两片阴唇被他揉得分开了。钱香荷看他还在揉搓着,索性用自己的双手,把小穴拨开一些。

  林鸿儒见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折磨她,提着鸡巴就往下插了进去。钱香荷感到小穴被撕开般,一阵阵的裂痛袭上心头,忍不住的哀嚎起来∶“哎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林鸿儒感到鸡巴已插进了一半,小穴紧紧的套住鸡巴,又见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泪水,就不敢再将鸡巴送入。林鸿儒伏在钱香荷的身上,轻轻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温和柔顺的安慰她∶“对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钱香荷哽咽的说∶“死鬼,那么大力的插进来,害人家又痛又涨的。”

  “还会很痛吗?”

  “还说呢,怎么不痛?你一插进来就痛了。”

  林鸿儒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将鸡巴插入,就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还用手指捏弄着乳头。一阵的爱抚,减轻了钱香荷的疼痛,只感觉小穴里涨涨的。

  于是钱香荷又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涨?”

  “你的小穴从未插过,又是那么的紧小,第一次插进去,当然会感到涨涨的。”

  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对方的爱意。

  林鸿儒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摸的钱香荷忘记了痛苦,她就把身体动了一下,刚动了一下,身体就躺得更平一些。林鸿儒见她如此一动,想必小穴里是骚痒难耐,就把身体在往下压一点,让剩余的鸡巴全插入钱香荷的小穴里。

  钱香荷又感到小穴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来∶“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一面哀叫着,一面用手推着林鸿儒的身体,钱香荷觉得奇怪,越是推他,小穴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么痛。痛得钱香荷头上冒汗,双眸流泪,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翻得好大,乱骂着。

  林鸿儒看她如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把鸡巴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来。

  这样的抽插,钱香荷的穴里就一阵阵的剧痛,痛的眼泪直流,她气得用双手在林鸿儒的身上乱打乱捏。林鸿儒被她乱打,身子就乱动起来。身子一动,插在穴里的鸡巴也跟着乱动,钱香荷的小穴,痛得简直要了命。钱香荷紧紧的抱住林鸿儒,不要让他再乱动,抱怨着说∶“好了呀!我的小穴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鸡巴抽出来吧!”

  林鸿儒并没有拔出鸡巴,只是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钱香荷见他不再乱动,也不敢再乱打他了。钱香荷叉开大腿,只是喘气,心里在想,这个死鬼,弄得我痛死了!等他把鸡巴拔出来之后,我要好好的整他,现在先忍一会,只要他不动,我就不会痛了。

  林鸿儒的大鸡巴,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钱香荷感到穴里,忽然开始作怪了,一阵阵的奇痒,袭上了心头。

  于是钱香荷开口说∶“怎么搞的,小穴里好痒啊!”

  林鸿儒见她已有了反应,得意的说∶“我抽插几下,帮你止止痒。”

  “去你的,顶死我了,我才不要。”

  林鸿儒听她如此说,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两人的交会处,去扣挖钱香荷的阴蒂,并且说∶“不顶就不顶,看你痒急了怎么办?”

  钱香荷道∶“才不会呢!”

  刚一说完,穴里就觉得痒的厉害,不由地把屁股摆了摆,她这一摇摆,就舒服多了。钱香荷心想,也对,让他顶几下,也许就可以止痒。

  想过之后,钱香荷推推他说∶“你轻轻的顶几下,让我试试看,如能止痒,我就让你插干好了!”

  林鸿儒笑笑说∶“你不是不要吗?”

  钱香荷说∶“你少摆架子了,我不过想试试!”

  林鸿儒有意要挫挫她的锐气,就将鸡巴轻轻的抽插起钱香荷的嫩穴,并把龟头抵住她的花心研磨着,抽插了十几下,忽然静止不动。

  经这一阵的抽插,钱香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小穴里那股痒痒的滋味,已转换成舒坦。现实很美,这种美和这种舒坦的滋味,简直美的无法形容了!

  钱香荷暗想,他没有骗我。真的一抽插就舒服起来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凑着。这一动作,穴心就涨得满满的,这种涨满的味道,并不痛。只感到龟头在花心上,也就不痒了。钱香荷被插得叫了起来∶“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嗯嗯亲爱的原来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点吧”林鸿儒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顶到钱香荷的穴心口上。钱香荷被抽插的娇喘呼呼,屁股也随着林鸿儒的抽插,而上下的顶着,尝尽了操的美味。

  “喔亲丈夫嗯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嗯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嗯嗯”钱香荷被插的天旋地转,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抛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达令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达令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顶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钱香荷这言语一出,使林鸿儒顿时觉得她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天真,连男女床第之间的事,也一知半解。林鸿儒抚摸着钱香荷秀丽的脸庞,缓缓的说∶“傻太太,那是小穴被肉棒插后,舒服的爱液,俗话叫丢精。”

  钱香荷默默的点点头,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也抬高,紧紧的钩住林鸿儒的双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插一个顶,小嫩穴被挤的流出水来。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小嫩穴也不时的“噗滋!噗滋!”的响着。

  钱香荷一听,心想小穴怎么会响呢?

  他林鸿儒越插越重,嫩穴就越响越大。钱香荷听见响声,觉得十分好听,再加上彼此的娇喘声,觉得美妙极了。不但美,而且是无比的舒坦。

  现在钱香荷明白了,她明白插穴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人家喜欢玩弄这种事,确实太美了!

  这时林鸿儒挪出右手去搓揉钱香荷的双峰,这使她倍感舒畅,又尽情的呼喊着。

  “美美死了嗯鸿儒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鸡巴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后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鸡巴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钱香荷的心头,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抖,穴心感觉非常的趐麻,双手紧紧的搂住林鸿儒的背。

  “嗯好丈夫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趐嗯大鸡巴老公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就听到小穴“滋!滋!”两声,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

  钱香荷的双手松了下来,人也无力了,双眸紧紧的闭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

  林鸿儒的鸡巴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一阵滚烫,全身感到非常舒畅,提起鸡巴又猛然的抽插几下,背上一趐,腰上一麻,大鸡巴射出了热热的阳精。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林鸿儒伏在钱香荷的身上,钱香荷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鸡巴还插在嫩穴里,不过没有战前的威武了。钱香荷的穴里,两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淫水。

  休息了一会,钱香荷被林鸿儒压得喘不过气来,就推推林鸿儒。

  钱香荷娇滴滴的说∶“好了!快下来吧,你压着人家好难受喔!弄得满身都是水。”

  林鸿儒这时才出口长气,把鸡巴从小穴中拔出,而那鸡巴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软绵绵的模样。

  钱香荷拿起床头边的面纸在穴口上一阵擦拭,拿起来一看,纸上红红的一大遍,又有一大堆白白的浓液。钱香荷惊奇的叫着∶“哎呀!这是什么嘛?又是红又是白的,还有一股骚味?”

  林鸿儒搂着她,指着那团面纸,笑笑说∶“红的是你处女膜弄破所流的血,白的是我俩爱的精液。”

  钱香荷依偎在他的怀里,左手轻轻的锤着林鸿儒的胸膛,娇柔的说∶“都是你这坏东西,把人家弄得流血了。”

  林鸿儒这时也拿起面纸擦着鸡巴。刚一擦好,钱香荷就叫道∶“哎呀!

  你的小弟弟怎么变小了?”

  林鸿儒笑笑,也没回答她。钱香荷就用手去摸他的鸡巴,一握在手里,软绵绵的,一点跳动都没有,也小了许多。再摇了几下,还是软软的,看起来、摸起来,都不够刺激。

  钱香荷就问道∶“你那鸡巴,是不是插坏了?”

  林鸿儒笑着说∶“不是坏,等会就好了。”

  钱香荷说∶“我喜欢看你的鸡巴硬得大大的,摸在手里好过瘾喔!这个样子,我不喜欢,软软小小的。”

  林鸿儒回答着∶“里面的东西都被你的小嫩穴吃光了,所以就软了下来。”

  钱香荷松开他的鸡巴,无力的说∶“我好累,想休息一下。”

  林鸿儒说∶“我抱你一起睡吧!”

  两人搂抱着,不一会就呼呼入睡了!

  (九)喜出望外

  在春假的连续假期里,林鸿儒感到非常的孤独寂寞,母亲为了要犒赏妹妹月考的表现,带她出国去游玩,而姐姐和女友香荷却去参加毕业旅行。

  在这四、五十坪的房屋里,林鸿儒更显得孤单,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林鸿儒赶紧走到书桌旁,拿起电话听筒。

  听话里传来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女人声音。

  “喂!请问这是林公馆吗?我是林太太的妹妹张淑媛。”

  “哇!是阿姨啊,我是鸿儒,妈妈和妹妹出国旅游了,要过一、两天才会回国。而姐姐参加学校的旅行,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请问阿姨有事吗?”

  张淑媛听到如此,感到有点失望轻叹了一声“喔!”

  林鸿儒很清楚的听到叹息声,用关怀的口吻说∶“阿姨,你不是人在美国吗?

  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的帮忙吗?”

  “没事啦,我前天已回国了,现在人住在台中想去找姐姐叙叙旧。”

  林鸿儒听到小阿姨要来,感到非常的兴奋,急催着说∶“阿姨,来嘛!

  来嘛!”

  “好吧!阿姨跟宾馆结一下帐,三十分钟后见,拜拜!”

  林鸿儒放下听筒,走到客厅里,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期待着小阿姨张淑媛的拜访。

  想起张淑媛三年前远嫁到美国时,外公和外婆为了要去探望她,而在空难中丧失了宝贵的生命,眼角不禁滴下了泪水。

  林鸿儒对这小阿姨特别的亲切,在张淑媛求学时期就住在林鸿儒的家中,而当时林鸿儒的父母忙于创业,张淑媛就当起褓母照顾着林鸿儒无微不致,也因此两人的感情特别好。

  张淑媛在出国留学其间,认识了现在的先生沉崇伦,但由于沉崇伦工作的忙碌,夫妻间的感情渐渐的淡化,张淑媛借此机会回国,一来探望国内的亲人,二来冷静的思考如何继续的维持这段变质的婚姻。

  “叮当!叮当!”一阵的电铃声,打断了林鸿儒的思绪,林鸿儒赶紧起了身子去开门。

  当林鸿儒打开大门时,吓然的吓了一跳,在他眼前的少妇真是他的小阿姨吗?

  修长的身材、姣美的脸蛋,散发出一种高雅的气质,和三年前简直判若两人,使林鸿儒的双眼不时的在张淑媛的身上打啭。

  张淑媛见此情形暗自的窃笑,伸手摸摸林鸿儒的头,开口说∶“小鬼,才几年不见就不认得阿姨啊!”

  这时林鸿儒才回过神来,帮张淑媛提行李箱,带她走进客厅里,并开口说∶“阿姨,你怎越来越年轻,且人也变漂亮了,走在街上,一定有不少人和你搭讪喔!”

  张淑媛听到如此的赞美,芳心大开,笑呵呵回答∶“小鬼,才几年不见就长得这么英俊,嘴巴也变这么甜,一定骗了不少女孩子了,哈!哈!哈!”

  林鸿儒引领着张淑媛坐在沙发上,并靠近她的身旁而坐,开口问张淑媛∶“阿姨,是你抬举我了。对了!阿姨,你吃饭了吗?”

  因两人并肩而坐,且是如此的靠近,张淑媛从林鸿儒身上闻到一股少年的气息,使她为眼前的男孩有点心动,也许是久未尝到男女间的乐事吧,芳心激起一阵阵的涟漪,脸颊泛起一片片的红晕。

  林鸿儒见此情形,想起他和姐姐还有钱香荷在做床第之间的事,他作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阿姨一定得不到先生的满足,所以回国散散心。

  林鸿儒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否有误,决定要试探张淑媛。

  张淑媛呆滞了一下才缓缓说∶“现都几点了?当然吃过饭了。”

  林鸿儒起身走到墙边的吧台,对着张淑媛说∶“阿姨,你想喝什么?咖啡、果汁还是茶。”

  张淑媛为了缓和一下心中的思绪,指着酒柜说∶“倒一杯酒给我好了。”

  林鸿儒倒了一杯日本清酒给她,并且说∶“阿姨,你先在此坐一下,我将你的行李拿到房间去,并洗一下澡换件衣服,再带你去市区逛一逛。”

  张淑媛拿起酒杯,轻轻的小酌一下说∶“你去忙吧!我在这坐一下。”

  林鸿儒放好行李,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件衣物,故意的走过张淑媛的面前,到客厅旁的盥洗室去沐浴,眼角偷瞄着张淑媛,只见她双手捧着酒杯,身体微微的战抖,低着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林鸿儒走进浴室,只是将门轻轻的带上,并故意哼着歌,为了就是要引起张淑媛的注意,进而品尝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

  果然就如林鸿儒的猜测,张淑媛在客厅里忐忑不安,最后还是免不了好奇,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走到浴室的门口。

  当她来到浴室的门口时,发现门并未卡住,就轻轻的推了一下,望着林鸿儒那雄厚的背影。

  林鸿儒从浴室的镜子中,发现张淑媛在门缝偷窥,用手去搓揉自己的鸡巴,使其膨胀起来,且突如其来的转身面对着张淑媛。

  张淑媛忽然见到林鸿儒那雄伟的大鸡巴,忍不住“哇!”的一声,身体像是瘫痪般的坐落在地上。

  林鸿儒赶紧夺门而出,搀扶着张淑媛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左手在她胸前上下的搓揉,且开口问她说∶“阿姨,你没有摔伤吧?可别吓我啊!”

  张淑媛看到林鸿儒紧张的神情,眼光又向他的双股间扫瞄一下,已知林鸿儒关心自己,吓得连鸡巴都软了下来,不禁觉得好笑。

  开口说∶“好啊!小鬼,你偷吃阿姨的豆腐,在人家的胸部乱摸。”

  林鸿儒这时才感到有点失态,放开在张淑媛胸前的左手,伸手拿起浴巾将自己的下部围住,低着头默默不语。

  张淑媛觉的眼前的男孩既可爱又好玩,都有意勾引自己,却没胆量和自己共享巫山云雨。于是慢慢的站起身子,轻轻的解开衣服的钮扣,将身上的衣物脱下,赤裸裸的呈现在林鸿儒的面前,并开口问着林鸿儒∶“小鬼,你觉得阿姨身材美不美?脸蛋漂不漂亮呢?你想不想做爱啊?”

  林鸿儒意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小阿姨作风如此大胆,也许留过学吧!思想上比较开通。

  望着张淑媛那成熟的身体,羞涩的说∶“阿姨,你好美啊!如那仙女下凡一般。”

  张淑媛走向前双手环绕林鸿儒的脖子,垫起脚跟送上香吻。

  林鸿儒了解阿姨已春情荡漾了,他决定以行动来表示爱意,就低着头和张淑媛热吻起来,手拿起莲蓬头,冲洗身上的一些泡沫。

  就在两人热吻中林鸿儒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且抱起张淑媛走进自己的卧房,轻轻的将她放置床上,然后两人再度拥抱在一起。

  林鸿儒故意的把挺硬的大鸡巴在张淑媛的大腿边磨擦着,且有意无意的顶着张淑媛的桃源洞,挑起那熊熊的欲火。

  张淑媛久未交合,受到如此的挑衅,淫水像喷泉般不断的流出,沾湿阴沪上的阴毛,忍不住的向林鸿儒要求。

  “嗯嗯小鬼别再折磨人了阿姨要要要你的东西嗯止止痒啊啊快快嘛”林鸿儒像闻而不见般,不加以理会,反而伸手去扣挖张淑媛的小穴,又去搓揉那诱人的双乳,自食其乐。

  “哎呦小鬼你要整死人啊嗯痒痒死人了”张淑媛受不了如此的折磨,一翻身压在林鸿儒的身上,坐立了起来。将林鸿儒的大鸡巴对正穴眼,一点一点的往下坐,小嫩穴被插上了。

  张淑媛的嘴张的很大,“嗳哟!嗳哟!”叫了两声,大鸡巴已插进去一节了。

  张淑媛忍着痛叉开双腿,拼命的往鸡巴上一坐,就叫道∶“哎呀我我的小穴哎呀好好痛啊”张淑媛叫完,赶快把大鸡巴拔了一节出来。

  林鸿儒这时撑起上半身,就对着张淑媛的嘴唇吻起来,林鸿儒一面吻一面摸她的奶子,摸的舒服了她就将舌尖伸给林鸿儒吮。

  张淑媛被他吮吸的忘记了下面,一个不注意的身体往下一沉,小嫩穴好像要炸开一样,涨得满满的,花心也奇涨,整个小穴好像火烧一样,赶快推开林鸿儒想把鸡巴拔出来。

  林鸿儒感到张淑媛把大鸡巴整根吞进去了,大鸡巴被小穴套的很紧很舒服,就双手抱住张淑媛的屁股,紧紧的抱住,张淑媛想拔掉也来不及了。

  林鸿儒就狠命的提起屁股,向上连顶了十多下。

  张淑媛被顶的眼泪、鼻水还有口水,一齐向外流,口中叫道∶“嗳哟!

  嗳哟!我的花心我这一下会被你弄炸了嗳哟我我吃不消了。”

  她叫了几声脸也白了,拼命的拉开林鸿儒的双手,才把鸡巴拔出一节来,并且气的骂林鸿儒说∶“死小鬼,都不管阿姨啊!那么大力的插进来,害人家的穴心又痛又涨的,痛死阿姨了。”

  林鸿儒笑着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呀!你觉得舒服了,小穴往我鸡巴上拼命的坐,大概把龟头坐到花心了,所以才叫了起来。”

  张淑媛气得双手捶打林鸿儒,又说道∶“小鬼,你仗着鸡巴大,就欺负小穴吗?告诉你,等我习惯了反叫你向我求饶,不信你试试。”

  林鸿儒心想,我都可以一天应付两、三个女人了,还会怕你不成,就对张淑媛说∶“阿姨,你在下面好了。”

  “好是好,但你不能拼命的弄我呀!”

  林鸿儒点点头,两人起身交换了位置,林鸿儒在上张淑媛在下面,林鸿儒把张淑媛的双腿分得开开的。

  张淑媛双手抱着林鸿儒的颈子,并将腿翘在他的肩上,把整个小穴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林鸿儒一看这个姿势最好弄穴了,鸡巴也可已插的很深。

  张淑媛轻声的说∶“小鬼,我现在是对你好,让你舒服,但是,你不能一下子都插进来,慢慢的插好吗?”

  林鸿儒低下头在张淑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好阿姨,我也不忍心把你干死,我会轻轻的插进去,你感到痛我就拔出来好了。”

  张淑媛也回敬一下他的体贴,在他的嘴唇上轻吻一下,说∶“这才是我的好侄子,只要你听到我叫你拔掉,就是吃不消,只要我能忍的住,我一定让你弄。”

  林鸿儒点点头,就把大鸡巴在穴口上磨了几下,在慢慢的往穴里送,刚把大鸡巴插进去一节时,张淑媛就叫起来。

  “嗳哟好好痛啊轻点嘛。”

  林鸿儒听了很乖,就停住不动。

  张淑媛又道∶“小鬼,再插进去一节。”

  林鸿儒又轻轻的顶了一节进去。

  张淑媛又叫了∶“嗳呀!这一下进来好多,穴里有点涨痛,好小鬼,放在里面泡一会,等会一点点的顶进来。”

  林鸿儒俯在她的身上真的不动了,但是看到张淑媛的奶子很嫩很大,他就用嘴去吸吮,他觉得比母亲等人的还要好。

  张淑媛道∶“小鬼,奶头让你吮,你要轻轻的舐才好,不要吸吮,吸吮久了或太狠,会变成黑奶头的。”

  林鸿儒就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奶头,张淑媛被舐的浑身发趐,骚水也一阵阵的往外淌,这时她的心里,真想让他一下都把鸡巴插进去,趐、痒、麻,都慢慢由心里发出来了,小穴内的淫水也愈淌愈多。

  张淑媛把他搂得很紧,说道∶“小鬼,现在你慢慢的把鸡巴都插进来,我试试看是否小穴受的了?”

  林鸿儒听她要整根插进去,就慢慢的向里顶。

  张淑媛又张大嘴巴,呼喊着∶“哎哟哎哟到到花心了好涨好紧嗳呀怎么这么长又涨死了。”

  林鸿儒见她有点痛,就问她∶“要不要我拔出来一些?”

  “不要拔,你别顶太重,我想都弄进来,穴外还有鸡巴吗?”

  林鸿儒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下,说∶“还有一寸多在外面。”

  “先泡一下会,再把那剩余的都插进来。”

  林鸿儒又趴着不动,这时张淑媛把身体稍稍的调整一下,屁股也放正了些,就对林鸿儒说∶“再顶进来,要慢一点。”

  林鸿儒又顶了一下,“噗滋!”一声,已将整根的大鸡巴都插进张淑媛的嫩穴中。

  张淑媛的小穴被他的大鸡巴插的满满的,尽量的放松了身体,也把腿叉的更开,就感到穴心好像裂开似的。

  慢慢的,小穴又淌出骚水,也滑润了许多,花心也有点氧痒痒的,她在拼命的忍着花心痒,可是越忍越痒,痒的叫人比痛还难过,身体也不听使唤的抖动起来。

  张淑媛忍不住了就浪声的叫着∶“好侄子!我好痒,我会痒死,怎么办?

  小鬼,干我,用大鸡巴抽顶小穴好了。”

  林鸿儒了解张淑媛已开始春情荡漾了,便轻轻的用龟壳在穴心上研磨,双手也拼命的在她的双乳上搓揉,调侃的说∶“我的亲阿姨啊!你不是怕痛吗?

  我们还是停止好了。”

  “哎哟痒死人了好侄儿你就别再整人了唷快动啊”林鸿儒笑笑说∶“那你要叫一声好听的,我才要动,不然,我就将鸡巴拔出来。”

  “好好我叫嗯叫你一声亲丈夫大鸡巴哥哥”林鸿儒想不到张淑媛会如此的淫荡,心中是多么的兴奋,就提起大鸡巴,轻轻的闪幌几下,因闪幌的太轻,张淑媛就放下双腿,自己拼命的将屁股往上顶。

  “好哥哥用力一点人家的小穴好痒啊痒痒死人了小穴要亲丈夫好哥哥的鸡巴干啊”林鸿儒见她浪态百出,知道必须用力干才行,就拔出了一节又用力插进去,连连的抽插了二三十下,小穴就“咕唧!咕唧!”的响了起来。

  “嗯鸿儒我好好爽亲哥哥你你可真行喔嗯受受不了啊嗯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张淑媛不太痛了也有了快感,就叫林鸿儒大力的插小穴,小穴里的淫水如泄洪般,不断的向外流。

  “嗯里面痒死了啊嗯大大力点嗯嗯好鸿儒你就大力的干阿姨的嫩穴啊嗯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喔喔好好美唷”激发的欲火使得张淑媛那小穴如获至宝,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林鸿儒的大鸡巴。

  张淑媛未有生育又久未挨插,那小穴如处女般的窄狭,紧紧的将林鸿儒的大鸡巴夹住,乐得林鸿儒不禁大叫∶“喔美阿姨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啊”林鸿儒使出真功夫了,“拍!拍!”对着花心,连连的抽顶,张淑媛尝到的滋味是说不出的美,所以,就尽量的把双腿分开,让他次次皆能插到花心,也乐的不断浪叫起来。

  “喔喔到花心了嗯亲哥哥的鸡巴好长好大唷嗯干的妹妹的小穴好爽啊喔喔这这一回要上天了嗳哟花心好涨也好舒服啊好哥哥这是干什么是插嫩穴啊我太美太美了嗯嗯快再快一点啊”林鸿儒这时又把大鸡巴,拔出了四、五寸长,张淑媛小穴中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穴眼翻的红红嫩嫩的,林鸿儒的大鸡巴又狠狠的往穴里一顶,“吱!”

  的一声,又插进去了,这样的连续大力抽插,小穴也“噗滋!噗滋!”的连响着,张淑媛更是淫声浪语连连。

  “哎唷快快我要死了哦亲丈夫好哥哥的大鸡巴插的阿姨的小穴好舒服喔嗯妹妹好美啊嗯嗯我完了哦我不行了我我出精了”张淑媛话尚未说完,顿时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龟头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此时她已进入高潮了。

  “哥哥啊亲爱的我我的小穴哎呀舒服美死了你的大鸡巴好美呀插得我死去活来的插得我魂都飞了啊呀插死我了”她死命的扭腰、摆臀,让那鸡巴在她那浪穴中不断的磨擦、旋转,美艳的粉脸上,立即呈现出,满足的微笑。

  “好鸿儒嗯哦亲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好美喔嗯嗯阿姨的小穴被你干的爽爽歪歪了嗯你要干死我了哎唷哎唷我又要要上天了啊”张淑媛淫荡的呻吟,扣人心弦极了。

  看到张淑媛那样的淫荡娇美,情不自禁也配合着张淑媛的扭动屁股的旋律,把自己的屁股往下猛抽猛插。

  “啊亲爱的啊美呀我我真的不能再丢了嗯嗯你的大鸡巴插得我舒服死了啊我我全身酸麻真是痛快死了嗯不不行了唷我又要要完了嗯嗯我我的小穴里的水会流光的不要了嗯亲哥哥停停一下嗯哼嗯好用力用力插插死我吧完了”张淑媛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娇喘上气不接下气,秀眼细眯,如痴如醉,樱桃小口微张着吐气,姣脸儿粉红,全身不住的颤抖,小穴更是宛如江河缺堤,淫水泛滥而泄。

  林鸿儒看的胆战心惊,尤其是张淑媛那两颗饱满圆润的乳房,在自己眼前幌来幌去,惹得他垂涎欲滴,伸出双掌抓住了乳房。入手又嫩又软,极富弹性,手感极好,禁不住的又捏又揉又玩,也玩的不亦乐乎。

  “亲阿姨好妹妹我也要泄泄了啊”两人就像两颗相碰的炸弹,都死搂紧抱着晕死过去。

  过了半个多钟头,张淑媛先醒,一醒过来,发觉自己竟压在林鸿儒的身上,一股羞耻之念,立即闪过脑际,很想立刻起身,但林鸿儒的大鸡巴,虽然软了下来,却还有三寸多长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是那么的充实和美妙,怎舍得起身呢?

  林鸿儒也醒来了,醒来之后发现张淑媛也醒了,只是舍不得起身而已,于是他用双手轻抚着张淑媛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说∶“美吗?”

  “嗯!”

  “舒服吗?”

  “嗯!”

  张淑媛含羞带怯,静享着激情过后的余温,美的像新娘子。

  张淑媛的身心被林鸿儒征服了,林鸿儒粗大的肉棒与旺盛的性能力让她欲仙欲死,她的神情与肉体恢复了春天般的生机,张淑媛开始沉溺肉欲的快感里,久旷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情欲竟是如此甜美。

  张淑媛再也舍不得林鸿儒,为着继续享受人生第二春的鱼水之欢、性爱的滋润,两天后张淑媛收拾了行李回到美国,结束那不美满的婚姻。

  (十)分离

  李宏宾的情书,雪片似的不断非飞来,令陈雪芬十分的困扰,她终于抽空偷偷到医院去。

  她的目的是彻底了断李宏宾情感的纠缠,这是她答应林鸿儒的要求的,而她也明了只有林鸿儒才能满足她肉体的需求。

  李宏宾在门诊室突见陈雪芬的到来,不由的喜出望外,这不是他夜夜相思的佳人吗?他赶紧请护士将病人转诊,且要护士将门反锁。

  但是,陈雪芬神色凝重,脸上充满不悦的神情望着他。

  最后,陈雪芬打破着凝重的气息,开口说了。

  “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太不应该了!”

  李宏宾没有回答,默默的凝望着她,他的眼神充满了千言万语,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

  他还是开口说∶“好了,你终于来了!我以为这一生再见不到你的面了。”

  她大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信都收到了吗?”

  陈雪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就是为了那些信件而来的,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写信给我了,给荣贤知道,大家都不方便。”

  李宏宾恨恨的说∶“荣贤,荣贤,你心里就只有荣贤,就是让他发现了,我也不在乎!”

  突然李宏宾非常激动,拍拍自己的胸口,大声嚷∶“你为我想过吗?”

  陈雪芬让他的言行吓住了,慢慢的开口问他说∶“那你要我怎么办?”

  他一股傻劲的说∶“爱我!像我爱你一样!”

  陈雪芬坚决地摇头说∶“绝不可能,你应该了解我的苦衷,我有家庭,有丈夫,你这么做,会妨害我的家庭的。”

  李宏宾苦笑了一下∶“你的家庭?自从你丈夫受伤起,肉棒已成废物。

  你这么年轻,难道要守寡一辈子?值得吗?”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我的责任和义务!”

  这时,李宏宾伸手紧紧的捉住陈雪芬的双肩,深情的望着她说∶“他能尽丈夫的责任吗?让你肉体上得到满足吗?”

  陈雪芬心中一阵颤抖,像被针刺了一针,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

  她怒声斥道∶“我不再见你了,不准你再写信来了!”

  说完,回头打开门诊室大门,夺门而去。

  李宏宾眼巴巴地望着她那渐渐消失的背影,他的手抚摸着挨了一个巴掌,而仍显得发烫的脸颊,真是不甘心这么轻易地让她离去,本想又能让大鸡巴尝到了肉味,以发泄相思之苦,但是现在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那能经得起心头上那股熊熊欲火的煎熬。

  于是他把心一横,低语∶“既然今天不能从雪芬的肉体上获得发泄,干脆不上班了,去发几个钱宣泄好了。”

  主意打定之后,他到主任室去请个事假,走向医院的停车场,开着车子往市区而去。

  约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已来到一座大厦前,他停好了车子,乘上电梯直上八楼,找到一家公寓。

  只见一个面貌颇似贵妇的妇人坐在柜台旁,一见李宏宾忙露出一脸笑容。

  贵妇说∶“先生,你好!有没有老相好的。”

  李宏宾只不过是从朋友口中,获悉此地有一处较高级的色情交易场所,他不曾来过,所以当贵妇问他时,李宏宾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喔没有”贵妇一见李宏宾一副窘相,她笑着说∶“先生,你一定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以后欢迎你时常光临,为了让你能满足,让我替你找一位既漂亮又年轻的小姐。”

  也不管李宏宾是否同意,贵妇侧着头向里面直囔着∶“紫琳,有一位年轻人等着你,快出来哟。”

  贵妇话一说完,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约二十多岁,身材婀娜,体态轻盈的小姐,她身着一袭非常贴身的深红色的旗袍。

  李宏宾一见小姐出现,他的心“噗通!噗通!”加速跳着。

  他首先发现紫琳那高挺的双乳不由一怔,然而当他视线往下移动,见到她那开叉的旗袍,把修长的大腿都将露了出来,同时又隐约可见那乳白色的三角裤,他整个人就如同触电般地呆了,那只要命的大鸡巴不由自主的把他的长裤撑的高高地。

  这一幕落在贵妇的眼里,她笑的合不拢口,而后打趣道∶“紫琳,你今天难得遇到这么一位年轻的小伙子,而又具有那么粗大的本钱,你可要好好地把握。”

  这话听在紫琳的耳里,她只是笑了笑,可是李宏宾却不同,他的脸红的像猪肝,羞的无地自容,李宏宾大胆地搂着紫琳的腰肢离开现场,走进了一间套房,关上房门。

  一进了房,关上了门,李宏宾出其不意地双手齐出,紧紧握着紫琳的双乳。

  他笑笑对着她说∶“怎么?你连胸罩也没穿呀?”

  紫琳拨开他的手,娇嗔道∶“你你能轻点吗?”

  “我已经意乱情迷了。”

  紫琳笑笑望着李宏宾说∶“看你斯斯文文的样子,刚才在外面还显得羞答答的,怎到里面来却马上变成色鬼一个。”

  李宏宾的手被拨了开,但他很快的又像章鱼似地贴了过去,双手在紫琳的身上游走,且迅速的拉开她的拉炼。

  李宏宾一边脱掉紫琳的旗袍,一边对她说∶“这种场所我是不曾来过,因此难免会紧张,并不是斯文,否则我也不会来了。”

  他将她的旗袍给脱了下来,马上露出了两个软中带硬雪白的玉乳,让他看了目不转睛,猛咽着口水。

  李宏宾迫不及待的把紫琳的胴体紧紧的拥抱着,让那软软的肉球贴在胸前磨擦,真是舒服透顶了。

  紫琳现在只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三角裤,李宏宾的手又开始在紫琳的身上游行,抚摸着那诱人的身材,当双手游行到神秘地带时,接触到了那件碍物,也顺手将它脱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长而杂乱的细草。

  这时紫琳受不了他的挑逗,身体忍不住的轻轻的颤抖,一双玉手也不停地在李宏宾的胸前揉捏着。

  紫琳道∶“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她挥动着玉手,如蝴蝶般地在他的身上舞弄着,三两下子已被她脱的清洁溜溜。

  只见她两眼直视着李宏宾的鸡巴,倒退着身子吸口气,说∶“方才大姐说你的肉棒既粗又长,我还不相信,但是一见之下,比我所想像中的还要粗大。”

  李宏宾笑笑说∶“难道你不喜欢这一类型的吗?它能让你满足耶。”

  紫琳猛摇着头,说∶“不我不喜欢这一类型的,我拿你同样的钱,为何要受到痛苦的折磨,我只希望遇到短小的鸡巴,而三两下子就射了精,钱马上就到手。”

  李宏宾听了皱着眉头,心想这些婊子总是专拣便宜的,钱赚的多就好,今天若不是已经来了,而裤子也脱了,也真想马上就走。

  紫琳虽是风尘女郎,但也有高中以上的程度,不至于傻到那里,她一见他露出不悦的脸色,马上陪着笑脸说∶“哎哟!先生,我是和你说着玩的,你怎么认真呢?”

  她话一说完,接着向前跨个步,用手去握住李宏宾的肉棒。

  他的大鸡巴经她一握,更是勃起的厉害,而且精壮无比,就好像是经过淬过火的铁条般,如此的钢硬。

  紫琳也好像全身通过电流般,脸儿开始发红,欲火高烧。

  眼见如此,于是李宏宾把紫琳抱了起来,轻放在床上。

  他则躺在她的身旁。

  他的手再度抚摸着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腾出一只手沿着平滑的小腹,往下移动挑逗着那丰满的阴户。

  那两粒红中带紫的乳头,就像是熟透的葡萄般,吸引了他,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吸吮着它,轻咬着,舌头旋转着乳头。

  “嗯哎唷嗯嗯”紫琳被李宏宾吸吮得“嗯哼”连连。

  她的双手也不停地在他的身体抚摸,有时还紧紧地拥抱着,还不时的伸手到李宏宾的跨下,不停的搓揉着他的肉棒。

  李宏宾的舌头顺势慢慢的吻遍紫琳的全身,最后,来到小腹地带遇到了杂草,他用面颊贴着,轻轻磨擦,使紫琳更嗯哼不已。

  “啊好好嗯痒痒啊哎唷嗯嗯”接着李宏宾用手去探那神秘的幽谷,而紫琳的淫水更如河水决堤般,一泄千里,将李宏宾的手沾的满满的。

  李宏宾还是不停的揉着小穴,对着紫琳说∶“哎唷!早已泛滥了,像是一亩良田已被水淹了似的。”

  紫琳已经被李宏宾引燃了那熊的欲火,整个人已失去了理智,舌尖不停的在嘴唇边轻舔着,娇躯也不停的扭动。

  他毫不放松,更将手指伸入了肉缝,不停的轻扣慢挖阴核和阴壁。

  这一来,紫琳更是昏了头,娇浪之声绵绵不绝,阴户内的淫水更如泉水般地不停的向外流,肥臀也随着李鸿宾的挖扣,上下的挺动着。

  她失声叫道∶“唔达令行行好嗯嗯别逗了哎哟人家好好痒啊嗯要就快点插别尽折腾我啊哎哟嗯嗯痒死人啦”她一舒服,把玉腿成大八字的张了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

  李宏宾被这景象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紫琳的阴唇,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紫琳原已趐痒无比,灵魂早已出了窍,然而李宏宾又使出这么一招杀手,真不知叫紫琳如何是好。

  只闻紫琳如同杀猪似地哀嚎∶“喔嗯不不要不要再舔了唔嗯我痒痒死了啊嗯嗯我我实在受不了啦啊嗯别咬嘛好酸嗯嗯好痒啊”紫琳的叫声愈喊愈高,好像已进入了无人之境,随着李宏宾所带给的兴奋,尽情的呼喊,纤腰也如蛇蝎般似的不断的扭转,粉臀更是上下不停的挺动,为的是能让李宏宾的舌头能更伸进一些。

  “哎唷嗯好美啊嗯嗯对就这样你舔的喔我好舒服喔达令真想不到嗯你年纪轻轻喔舌功怎么这么厉害啊你你到底跟谁学的哎哟再再深入一点嗯嗯”李宏宾的嘴正忙着吸吮、轻咬舔弄,那有应声之闲,他心里想着,这那是厉害的功夫,好戏还在后头。

  于是他又耍了一招,用嘴唇含着阴核而把它提高一些,同时又用两个指头猛旋着,说也奇怪,紫琳的浪声怎么突然停止了,可是全身却不停的在颤抖,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嘴里发出如蚊虫般细微的嗯哼声,李宏宾正觉得奇怪,突然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向他的脸,正想避开时,她的双腿却将他的头给挟了住。

  李宏宾奋力挣扎,摆脱紫琳的双腿,虽然挣脱了出来,但是眉毛、面颊和短胡子却已黏上了一层层的润滑油。

  这时,紫琳像是如释重负,那嘹绕的淫声燕语又脱口而出。

  “哎唷我的好哥哥嗯你可要整死人家了嗯害害妹妹的淫水流个不停唷我没力气再挨插了嗯嗯”紫琳泄了精之后,整个身子也静了下来,就好像是英勇的战士在杀场上,经过了一场肉搏战后需要休息了。

  李宏宾站起身子伸手到床边的茶上,抽了几张的面纸擦拭脸上的阴精,看着躺在床上的紫琳,幻想成是陈雪芬的模样,不禁沾沾自喜的微笑,他又再一次地得到她的肉体了。

  但幻想归幻想,总要回到现实的一面,他下面的鸡巴还坚挺得地直立站着,这时李宏宾才想到他未得到满足,那里肯善罢甘休,他已不敢再用舌头去舔舐紫琳的小穴了,但他可亮出了六、七寸长的家伙。

  眼见他再度地如饥饿的猛兽,扑向紫琳的身体,手握着大鸡巴,趁其不备将屁股往上抬起,再重重的往下压,刹那间。

  “卜滋”一声。

  李宏宾已将那六、七寸长的大鸡巴,有三分之二插进紫琳的肉中。

  “哎唷喂痛死人了”紫琳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睁开双眸,当场惨叫一声,泪珠也慢慢的从眼角流出,似乎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尤其是他那异于常人的兵器,可让她吃不消,她的脸色骤然间变的非常的苍白。

  李宏宾眼见她如此,不由得生出怜香惜玉之心,他没有马上抽送,将大鸡巴浸泡在紫琳的肉内,伸手轻轻的将紫琳眼角的泪水擦拭。

  紫琳娇媚的望着他,娇柔的双手如雨水般轻轻的打在李宏宾的胸膛,像似相恋的爱人,情意绵绵的说着∶“要死了,你不知你的小弟弟异于常人啊!人家又不是不给你插,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害人家痛死了。”

  李宏宾举起手向她行个礼,说∶“对不起嘛!谁要你长的如此娇美,在床上又如此的淫荡,害我的鸡巴涨的要死啊!”

  慢慢地,紫琳的脸色由白转变成红色,小穴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李宏宾慢慢再将露在外面的鸡巴在往内送。

  他先来个深抽浅入,忽快忽慢地抽插小穴,同时双手去玩弄那两粒诱人的玉桃,手掌轻轻的搓揉,手指扣弄着乳头。

  也许是抽送生出了快感,紫琳又有反应了。

  只见紫琳柳腰款摆,像是随风舞动的柳树般,还有那个圆圆的玉臀,上下左右的摇晃着,嘴里也发出声音来。

  “哦人家的好哥哥嗯你的大鸡巴插插得人家好爽啊嗯嗯妹妹要你快插用力干啊嗯嗯好好美喔哦哦又又插到妹妹的花心了嗯爽爽唷”他使出浑身解数,尽情的抽干着紫琳的肉,已和陈雪芬有过一次的经验,李宏宾已知道该如何地应用,他一下下地连根抽出,每次都是拔到龟头接触到阴唇,再狠狠地插了进去。

  “大鸡巴哥哥你真行嗯嗯你你真会干穴喔嗯小穴会爽死啊好情人哦你插得我我美死了嗯爽死了嗯”李宏宾凭着自己年轻,本钱雄厚,足足抽干了八十来下。

  紫琳小穴内的淫水又再次地如洪水般滚滚而出,整个房间里也充满了她的淫声浪语。

  “喔好爽好爽大鸡巴真真棒嗯嗳哟爽爽啊好哥哥真好嗯嗯好快快大力点嗯大力用力干干干妹妹嗯干妹妹的浪浪穴嗯嗯你真厉害你你是妹妹嗯妹妹的亲哥哥嗯亲亲丈夫好对插重一点啊嗯”急速的抽送,已让李宏宾有点吃不消,于是他缓了下来。

  “哎呀妹妹的亲哥哥嗯你怎慢下来了嗯人家正舒服啊怎怎变慢了嗯嗯妹妹要哥哥的的大鸡巴啊快快嘛嗯嗯别别停啊浪穴要鸡巴大力插大大力干嗯嗯”这时紫琳唯恐李宏宾将大鸡巴抽离小穴,紧紧的将他抱住,深恐他在此时此刻挂起免战牌,使她无法享受到消魂蚀骨的乐趣。

  李宏宾并不是有心要作弄她,但见她如此饥渴的样子,又增添了几分的情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吊吊她的胃口。

  于是,李宏宾慢慢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抽到穴口,紫琳马上就发觉到了,她很快地把肥臀向上抬,并且双手猛抓着李宏宾的屁股,使鸡巴无法退出。

  “哦好哥哥亲亲丈夫嗯别别抽走大鸡巴啊嗯嗯人人家还还想要啊嗯喔嗯妹妹的浪穴喜喜欢哥哥的鸡巴干嗯大鸡巴插别抽走啊”这一来,李宏宾感到非常的有趣,看她一副淫荡风骚的样子,更觉得好玩,真是把她的胃口给吊了上。

  等她不注意时,他又来了一次。

  “哼你坏死了存心逗我嗯嗯害人家的小穴一阵空虚嗯不管啦妹妹要哥哥的鸡巴嗯好好的补偿人家啦嗳哟喂好好美喔嗯嗯对这就对了”这恶作剧已被紫琳发觉了。

  因此,李宏宾马上改变行动,他狠狠地顶撞花心,同时摇动屁股,使得龟头像电钻似的在紫琳的花心上钻着。

  她摇着圆臀,嘴里直哼着。

  “唔亲哥哥你真行嗯嗯干的妹妹好好舒服嗯好好爽喔像你这么厉害的的对手嗯我我还不曾遇过哦好好美唷嗯妹妹要要永远让哥哥干嗯亲丈夫插啊爽真的好爽唷”李宏宾想要彻底的征服她,更加的卖力,同时低下头去吸吮紫琳的两粒乳头,又用手去搓揉那突起的阴核。

  如此一来,紫琳真的完全崩溃了,双手紧紧的捉住床单,肥臀还不时的去迎合李宏宾的抽插,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

  “嗯好哥哥快哦妹妹不行了嗯妹妹的小穴要出来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哦亲丈夫妹妹真爽哦妹妹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真会插小穴真会干小穴哦嗯”说罢,紫琳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紧含着李鸿宾的龟头,两片阴唇也一张一合地咬着大鸡巴,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李宏宾的龟头一阵趐麻,接着身子起了一阵的抖擞,紧紧的抱住紫琳。

  “哎呀不妙妹妹我要出来了啊快快用你的小穴挟紧一点我哦哦我出来了哦”他心中一惊,却已来不及了。

  因此,李宏宾的双腿一挺,使的大鸡巴尽量往里伸,紧紧的抵住花心,随着身体的颤抖,阳精直射而出,冲击着花心。

  “哎唷嗯好好爽唷嗯嗯美美极了哦哥你的精水好好烫嗯烫得我舒服透了哦舒服极了”紫琳觉得花心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抖了几下,忽然把她双腿一挟,双手紧紧抱住李宏宾的背部,迎合着他的下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有一丝丝的间隙。

  时光像是停格一般,一切都静止了。

  一场激战之后,余下的是两人满足的喘息声,静静的享受着美妙的感觉。

  泄精后,李宏宾的鸡巴足足在小穴里浸泡了有二十多分钟,当他的理智稍微清醒后,他马上就把鸡巴抽了出来,因为他是个医生,他晓得在这风尘女郎的肉里泡的愈久,难免会带来些性病的麻烦。

  鸡巴抽出后,紫琳顿时觉得小穴里空虚的很,她露出了哀怨的眼神望着李宏宾,显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伸手去抽了几张的面纸擦拭着两人的下体。

  李宏宾下了床,穿上衣服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皮夹,拿出了五张千元大钞,往床上一丢就要走出房间。

  此时在床上的紫琳开口了∶“先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呢?有空时多来找我,或是call我,我会时常想念你那只厉害的长茅。”

  说完,转头从自己的皮包内拿出一张名片,李宏宾也从皮夹内拿出自己的名片和她交换,对着她笑了笑,而后走了出去。

  李宏宾在肉欲上虽然得到暂时性的满足,心头舒畅多了。

  但是,当他开着车返回医院时,脑子被凉风吹的清醒过来,他静静的想,和风尘女郎打交道是谈不上真感情,怎能去那个地方呢?还是去找陈雪芬罢了。

  (十一)夜景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张淑惠看大家难得在一起,要带全家去逛街,但林鸿儒很怕去逛街,跟在几个女人后面走,觉的既没面子又无趣,就跟母亲说自己想在家里休息,伸手偷偷的在母亲的臀部上摸了一下。

  张淑惠会意的向林鸿儒笑了一下,也不勉强他,就带着两个女儿快乐的出门了。

  林鸿儒在客厅看了一会的电视觉的很无趣,想起那天在医院里遇上表姐也都没有和她联络,急忙的跑进卧房去寻找表姐的电话号码。

  找到了电话号码,林鸿儒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拨给李雅如。

  “喂!请问李雅如在家吗?”

  “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位啊?”

  林鸿儒一听是表姐,非常的喜悦,说∶“表姐,我是鸿儒啦!你有空吗?

  可不可以出来一下,我好想你喔。”

  李雅如感到非常温馨,难得这俊俏的表弟会想起自己,但口里却不这么说∶“哼!都隔了一个多月,才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少盖了。”

  “表姐,那天匆匆和你相见,一时将你的资料丢了,直到今天又找到了,所以我赶紧打电话给你呀!”

  “好啦!姐和你开玩笑的,看你一副着急的样子,我没事啦,要在哪里碰面呢?”

  林鸿儒心中像落了一块大石头,笑笑的说∶“姐,我们八点在第一广场见。”

  “好!就这样说定,掰掰,待会见!”

  林鸿儒很快的装扮了自己,骑上母亲刚买不久的机车,飞快的往市中心骑去。

  来到了约会的地点,林鸿儒看看自己的手表,已是八点五分了,赶紧在人群中探索,却不见李雅如的身影,松了一口气,才坐在广场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待。

  等了十几分钟,才见李雅如出现在广场的入口处,林鸿儒高兴的跳起来,奔跑到李雅如的身旁,直拉着李雅如的双手说∶“姐,总算又见到你了,真想死我了。”

  李雅如有意逗他,将林鸿儒的手甩开,把身体转向一旁,嘟着嘴说∶“隔那么久才来找我,还说想人家,你啊!说谎都不打草稿。”

  林鸿儒急的把李雅如的身体转向自己,双手紧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对着她说∶“姐,这三年的时间里,要不是家中发生了一些变化,相信你依然会教我功课,所以这不是我所愿的啊,希望你能了解。”

  李雅如看他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觉得他成熟多了,笑笑的对他说道∶“鸿儒,姐是和你说笑的,别一副苦瓜脸,旁边的人都在看耶!”

  这时林鸿儒向四周望了一下,觉得很尴尬,就牵着李雅如的玉手离开广场。

  李雅如感到莫名其妙,就开口问林鸿儒说∶“弟,你要带姐去那里呢?”

  “走!我带你去大肚望高寮看夜景,离开这吵杂的地方。”

  姐弟俩就骑着机车往大肚山里去。

  来到了望高寮,林鸿儒将机车停放古堡旁,两人找了一处隐密的地方坐了下来。

  林鸿儒指着远方的灯火,说∶“姐,你看那霓虹灯的闪烁和街上的车子,像是万火钻洞般,美不美丽呢?”

  李雅如用开玩笑的口吻问林鸿儒,说∶“是啊!是很美丽。鸿弟,你是不是常骗女孩子来这里呢?”

  林宏儒突如其来的抱住李雅如,用鼻子在她耳垂边轻轻的磨擦,慢慢的说∶“是啊!我只骗这漂亮美丽动人的表姐。”

  李雅如住在林家时,早已被这骄纵的表弟缠惯了,而林鸿儒此举的动作,李雅如当作他是在对自己在撒撒娇罢!

  林鸿儒从两人体肤相贴中,而闻到表姐身上所发出的阵阵体香,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她的耳垂子,下面的鸡巴早已激动的顶着李雅如的腰身。

  李雅如像掉入情网般,双眸微闭,嘴里轻轻的呻吟着。

  “哦嗯嗯哦”正尽情的享受中,李雅如感到有东西顶着她的腰身,非常的不舒服,就挣脱林鸿儒的拥抱,站起身子对林鸿儒说∶“鸿弟,你裤裆里是什么东西啊?顶着人家好痛唷!”

  林鸿儒也站了起来,拉着李雅如的玉手往自己的跨下摸,说∶“姐,你自己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吗?”

  李雅如轻轻的探索,慢慢的摸索,这使林鸿儒的血液更加的,下面的鸡巴更是茁壮,而这时李雅如已知这是男人的命根子,但她还是有点不信,在医院里不知见过多少男人的阳具,也只不过三、四寸长,况且他不过是高二生,那来如此巨大呢?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李雅如拉开林鸿如的拉炼,伸手进去摸索,当她的玉手碰到林鸿儒的阳具时,“啊!”的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

  林鸿儒见状,赶紧蹲下身子去搀扶着她,且开口说∶“姐,你怎么了?

  难到你不曾见过男人的鸡巴吗?”

  李雅如脸上泛起片片红薰,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见是见过,但不曾见过像你那么粗且长的东西,真吓人啊!”

  林鸿儒紧紧的抱着她,伸手在她的背部游走轻抚,同时开口说∶“长可以直捣黄龙啊,粗可使人漂漂欲死啊,那不是很舒畅吗?”

  林鸿儒知道今晚又有一人要栽在他手里了,就用言语去挑逗李雅如,又用手去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而李雅如自从男友当兵后,已有半年多未曾鱼水之欢了,而林鸿儒的双手又是那么柔顺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勾起她心中熊熊的欲火,脸颊是更加的红润。

  林鸿儒见她都未加以阻止,就轻轻的按倒李雅如,并亲吻她的脸颊及嘴唇。

  李雅如也附和着他的动作,紧紧的将他拥抱,香舌更是伸入他的口中去搅动。

  两人接吻了数分钟才分开喘气,而林鸿儒打铁趁热的要去拨开李雅如的上衣。

  这时,李雅如轻轻在林鸿儒的耳边说∶“弟,我们不要在这边啦,来去姐姐的住处好吗?”

  林鸿儒原想来个打野炮,但又不想让到手的鸭子飞走,就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又骑着机车往市区里去了。

  到了目的地,他下了车就拉着李雅如的玉手即奔向她的房间,锁上门之后,林鸿儒急急的说∶“姐,刚躺在草丛里,身上好痒喔,我们先洗个澡好吗?”

  林鸿儒来不及等她回答,拉着李雅如就往浴室走。

  林鸿儒色眯眯的说∶“来!让我为你服务。”说着,即挥动双手,三两下就把李雅如脱的像除了毛的小绵羊。

  然后再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去。

  林鸿儒看到她那挺立的乳房,脸上即现出了色相,低头就去吸吮李雅如的奶头,还用手去抚摸着乳房。

  李雅如被吸得心头痒痒的,就笑笑说∶“不要脸,都那么大了还吸人家的奶奶啊!”

  说完,打开水源拿起莲蓬头就往林鸿儒身上喷,林鸿儒也不甘示弱的抢下莲蓬头也喷向她。

  两人就在浴室里玩起水战。

  嘻闹了一阵子,林鸿儒要李雅如身体趴在浴缸边,且用脚去撑开她的双腿,低下头去亲吻着李雅如的小穴。

  林鸿儒的嘴轻咬着那突起的小阴核,用舌头去舔舐着她那两片小阴唇,李雅如的小穴受到如此激情的款待而汁液淋漓。

  李雅如从未玩过口交,而林鸿儒不断的吸吮着小穴,让她感到非常的舒服,嘴巴不禁地哼喊了起来∶“啊弟好棒啊你你这是作什么啊我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玩喔好好美唷嗯嗯对对再吸大力一点喔嗯嗯”林鸿儒进一步将舌头伸进李雅如的阴道,不停的进出,李雅如火热的穴又在林鸿儒的舔弄下,流出兴奋的汁液,李雅如两腿间散发着淫靡的热气,林鸿儒将手指加入他对李雅如的服务,不停的挑弄夹在穴肉间的小豆豆,李雅如的身体因为阴蒂被逗弄而轻颤起来。

  “嗯亲弟弟你你的舌头好厉害唷嗯姐美美上天了啊嗯人人家的小穴好好痒喔嗯嗯”李雅如受不如此刺激的挑逗,站直了身子转身和林鸿儒面对面的接触,伸手去搓揉林鸿儒的大鸡巴。

  可是,当李雅如的手握住他的大鸡巴时,林鸿儒的阳具立时挺硬了起来,再经李雅如的搓揉,他的大鸡巴直充血、涨大热热的,像条粗钢筋似的。

  林鸿儒两手也不甘寂寞,一手去抚摸着李雅如胸前的大乳房,另一只手去扣弄着她的小穴。

  他用两指伸入她的阴道内去抽送,只是片刻工功夫,李雅如的淫水又潺潺流出,林鸿儒也把嘴唇凑过去,去吻她的双唇,把整个舌头伸入她的嘴中搅动着。

  李雅如也给予回敬,很老练的伸出丁香紧缠着,又是吸,又是吮。

  这一来,使得林鸿儒情绪亢奋,欲火熊熊,他刻不容缓的抱起李雅如,三步并两步的走出浴室往床边走去。

  虽是短短的几步,但李雅如却感到非常的温馨,还调皮的用指尖去抠着林鸿儒的奶头。

  林鸿儒把李雅如轻放在床上,而自己则站在床沿,端详着她那成熟妩媚的胴体。

  李雅如半眯着眼,脸儿生春,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抚摸,双腿不断的伸屈,蛇腰猛扭,嘴里嗲嗲的唤着∶“嗯鸿弟快快上床嗯还还等什么呢嗯人家的小穴好好痒喔嗯”李雅如风情万种,十足的显出浪态,直把林鸿儒逗的口水直流。

  于是林鸿儒猴急的跳上床,老实不客气地伏在她的身上,嘴唇像雨水般猛亲她的脸颊,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

  李雅如被他摸得全身欲火如焚,从嘴中不停地发出痛快的呻吟∶“哎唷鸿你摸得人家好痒啊也好美耶嗯嗯”林鸿儒的手停留在黑茸茸细草所掩盖的洞口,不断地来回抚摸着,并且再度的用指头深深地插进去,如泥鳅似地猛钻着。

  “唔唔鸿弟别别这样逗我了啊我已被你逗的差不多了快快把大鸡巴插进小穴啊唷”林鸿儒不予理会,他的手指发挥作用,但却不能让她感到满足,于是他双管齐下用嘴唇含着红红的乳头,先用吸的,而后又舐又咬。

  李雅如双手紧紧的搂住林鸿儒,身体不停的摇动着,牙齿也咬的吱吱作响,似乎被挑逗的无比难耐,可是又不能让她达到又趐又麻的意境而所发出的哀鸣。

  她的眼睛射出了两道光芒的欲焰,直逼视着林鸿儒,把他的魂都给勾了去。

  林鸿儒猛喘着气,他觉得全身热烘烘的,就好像吞了火种般,他已抑不住心中的欲火,忙把鸡巴往小穴里插,插得李雅如叫苦连天。

  “哎呀痛死人了啦唔鸿弟你你好狠喔都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啊哼好好痛啊唷唷慢慢点插”林鸿儒见她喊痛,也就不敢乱动,他是要让玉户适应大鸡巴。

  一会儿,他看李雅如不再呼痛,开始慢慢的抽送,轻抽缓插,这是挑逗女人的技术,也是林鸿儒这一年来的心得。

  这样轻抽慢送,大约四、五分钟后,李雅如已淫水泉涌,显得淫荡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蛇腰,向上迎送。

  林鸿儒见她已苦尽甘来,春情激荡,媚态迷人,更加欲火如焚,他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直插得李雅如呼天唤地。

  “啊亲弟弟美死了嗯嗯姐姐得浪穴美美极了唷嗯你的大鸡巴好好威猛耶喔喔奸死姐姐了呀你干你大力的干尽情的干嗯亲弟弟你的龟龟头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啊嗯嗯美真美啊嗯舒服真舒服”林鸿儒一面抽干着,一面低着头去亲吻她的香唇,而把舌头伸入李雅如的嘴里,在她的口中不停的撩拨吸吮。

  突然“哎唷”一声,原来李雅如太兴奋了,她忘形而把林鸿儒的舌头咬了一口。

  林鸿儒一痛之下,当然停止一切活动,李雅如正兴奋之中,而对于林鸿儒的暂停感到十分的不满,不停的将粉臀迎向他。

  李雅如嗲声嗲气的唤着∶“怎么呢?再干嘛!别停啊!”一边叫着一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同时用手把林鸿儒的大鸡巴硬生生的往洞里插。

  大鸡巴再度被阴唇暖暖的包裹住,引起林鸿儒的兴奋和快感,他再一次的进攻,而且干的又快又有劲,就好像猛虎出栅般。

  “卜滋!”“卜滋!”之声绵绵不绝。

  “呀真棒亲弟弟嗯好丈夫真真舒服嗯嗯你真有劲啊爽唷用力点嗯我我非常的需要嗯我我已好几个月没有过这样嗯痛快太痛快了唔唔”林鸿儒意想不到李雅如会如此的淫浪,见如此娇媚浪骇更加的用力抽干,还开口调侃她∶“好姐姐你需要什么呢又没有怎样啊你你的小穴还真紧耶夹的你亲丈夫好好爽喔”李雅如被干的娇喘连连,轻声细语的回答他的话。

  “坏弟弟诱拐人家嗯还干着姐姐的小穴哼还问人家需要什么你好坏唷嗯嗯姐姐不依了”林鸿儒猛然一插,将龟头砥抵住李雅如的心花上,慢慢的旋转着鸡巴,开口又说∶“姐,你不说那弟弟不干了,而且更要说些露骨的话来激励我。”

  李雅如的穴心口被龟头磨的趐痒难耐,紧紧的抱住林鸿儒,下面的粉臀不停的往上顶。

  “哎唷好好我说姐姐需要你的大鸡巴干嗯需要亲丈夫大力的插小穴离不开大鸡巴了嗯嗯姐姐叫你亲哥哥亲爸爸嗯快快动啊干死妹妹女儿的浪穴啊嗯嗯”李雅如痛快地断断续续的发出令人回肠荡气的低吟。

  突然,林鸿儒一轮疾风骤雨后,又停止了抽送。

  这并不是因为他败阵下来,而是有心处罚李雅如刚才咬痛了他的舌头,另一方面采取这种传统的姿势,只见她快感,他自己却收成不好。

  李雅如在疯狂中突然失去了一切,就好像在高速行驶的汽车,破了胎,顿时感到惊慌失措,她急急的囔着∶“你怎么又停下来啊哼人家都叫你亲哥哥亲爸爸了嗯别别停呀动再动啊快快嘛”林鸿儒不表明心迹,他只嘿嘿的笑着,他一停再停,足足让李雅如空等了大约有七、八分钟,他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急什么嘛!迟早会让你高潮的,来!

  我们换个姿势。”

  李雅如真是忍不住了,频频催促说∶“好嘛!随你便,快呀!”

  林鸿儒忙不迭跳下了床,把她的玉体向后拉,使得粉臀落在床沿上,然后把李雅如的玉腿抬高,扛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则扳着粉臀。

  林鸿儒上身微弓,使得鸡巴和小穴相同的高度,接着长茅又刺入她的要害。

  李雅如饥渴的要命,忙挺起粉臀迎合,且嘴里直囔着。

  “哎哟好老公你你真行唷嗯无师自通啊嗯好好会插穴啊嗯嗯感觉好嗨好棒啊嗯”林鸿儒的鸡巴在小穴里操作自如,一下子快,一下子又慢,忽而像陀螺般的转着。

  李雅如此时魂已飘飘,魄儿渺渺,她除了挨打外已无反击之力,有的只是∶“呀天呀亲哥哥我要飞了不得了嗯嗯快快点嗯用力重加重点啊”这种不伤大雅的浪叫声。

  林鸿儒彷佛是天神下降,下下见底,次次着肉,而且后劲愈强,面孔一点都不改色。

  李雅如简直是魂飞九霄了。

  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林鸿儒的双腿,猛摆其臀,扭其腰。

  这一扭摆把整张床弄得“吱吱”作响。

  “啊我不行了嗯嗯快快我完我完了啊我我要出水了哦”话声一落,李雅如大把大把的阴精直往外冲。

  此时她已进入了高潮。

  她口中还是不停的浪哼着∶“哥哥啊亲爱的我嗯我的小穴哎呀舒服美死了嗯你的大鸡巴插的妹妹的浪穴好美啊嗯嗯干的妹妹死去活来的嗯嗯插的我魂都飞了啊呀插死我了”李雅如死命的扭腰、摆臀,让那根大鸡巴在她浪穴中不停的磨擦、旋转。

  林鸿儒又改用飞快的抽出,慢慢地插入。

  “噗”的一声,她觉得穴心一空,但很快的又慢慢的充实起来。

  林鸿儒用力的抽插,大鸡巴插入小穴时将龟头直抵穴心,刚整根尽没,顶到穴底,李雅如心中感到满足时,忽又“噗”的一声,大鸡巴又飞快的抽出,一下快,一下慢,一下实,一下虚,弄得李雅如心慌意乱。

  她急的大叫∶“大鸡巴哥哥嗯好弟弟稍稍微快快一点嗯嗯哎唷喂插插死妹妹了啊嗯快啊再快一点嗯痛快真是痛快唷快快插破我的浪浪穴吧”林鸿儒感觉从李雅如的子宫内射出一股热热的阴精,直冲向他的大龟头,且小穴紧缩着,把他又挟又烫的舒服极了。

  这已是李雅如第二次出了精。

  她已感觉昏沉沉的,有如腾云驾雾般的飞向天际。

  林鸿儒像是越战越勇,双手伸入李雅如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托离床上,两人的性器也紧紧地密合着,还不断的前后顶动,毫无让李雅如有喘息的机会。

  李雅如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腿双手紧抱住林鸿儒,像无尾熊悬挂于树干上,还不时的用双乳在他的胸膛磨擦,嘴里又哀号起来了。

  “儒弟啊你好会插穴喔嗯不愧当人家的亲哥哥唷嗯这又是另一种感觉啊嗯好美唷你的大鸡巴插的我舒服死了嗯我我全身酸麻真真是痛快死了嗯”林鸿儒抽干了七、八十下,感到有点吃力,转身坐在床上,喘息的对李雅如说∶“我我的好姐姐你的小穴真小真浪哦干干着你真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耶哦接下来就由你表现吧”李雅如双手环绕林鸿儒的颈部,提起粉臀上下地套弄着大鸡巴,真像是要干破小穴般,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哦原原来自己动更棒啊嗯亲哥哥嗯妹妹爱死你了唷尤其是亲哥哥的仙人棒嗯插的妹妹飘飘然的嗯妹妹离不开亲哥哥了嗯天天要和亲哥哥玩亲亲喔嗯”林鸿儒将李雅如的手移到她的玉乳上,整个身体就向后躺下,而李雅如也不停地搓揉自己的玉乳,身体还不停的摇摆,口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而林鸿儒却一边欣赏这位俏淫娃,还一边将屁股往上顶。

  “哎唷我我又要完了啊我我的古井里的水会流光的哦亲哥哥饶饶了妹妹吧嗯别别再顶了啊妹妹的小穴又又流出来了哎唷亲哥哥让妹妹休休息一下吧嗯嗯妹妹的浪穴被被你插破了嗯嗯”淫声一停,李雅如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整个身体就趴在林鸿儒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林鸿儒看她实在太累了,轻轻的将她挪到床上休息,他也静静的躺在李雅如的身旁,而李雅如则睡着了。

  林鸿儒躺了一下,见壁上的钟已指向一点了,便起床穿好衣服,他见李雅如睡的正甜,不想破坏她的美梦,随后在梳妆台上留下便条转身就走了。

  *** *** ***

  回到家里,林鸿儒见母亲的车子早已停好在停院中,又见客厅里一片漆黑,想必母亲和姐妹们早已回家多时了。

  他不敢惊醒家人,放慢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静悄悄的走入自己的房间。

  为了不使家人怀疑,林鸿儒又进入浴室,将身上的汗臭味和李雅如的体香彻底的再清洗一遍,而下面的鸡巴在搓洗时,又高高的挺起,也许稍早的激战林鸿儒并未宣泄吧。

  洗完澡林鸿儒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件短热裤,慢慢的走向林芯茵的香闺,但想想这些日子里,已好久未品尝母亲的肉味了,且那股骚劲又多么令人消魂,想到此处林鸿儒转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来到张淑惠的房门外,林鸿儒见房门并没有锁,就轻轻的把房门打开又轻轻的将它锁上,走到床沿边,他看见母亲赤裸裸的睡态。

  他看着张淑惠,好一副裸女春睡,小巧的鼻子,使她显得有些活泼的气息,小嘴微启,带着一股美妇的体香。

  胸前的两团肉球,也相当的令人遐想,那少有的玉乳,真是教人爱不释手,再往下移,就是一片平原,平平的小腹,是又嫩又白,让人无法想像已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两条大腿微张,但还是无法看清她那神秘的三角洲。

  林鸿儒注视了一会,忍不住蹲下身体,伸手去抚摸这个毫无瑕疵的胴体。

  他轻轻的握着张淑惠的乳房,感觉好细嫩、好光滑、好有弹性。

  林鸿儒的手一触到母亲的身体,他的小二哥,顿时又硬的可以吊上五斤猪肉。

  他轻轻的捏着母亲的乳头,转一转,再轻轻的按下去。

  突然,张淑惠似乎有点反应,嘴里“嗯”了一声,轻轻的翻动了一下身子,害得林鸿儒赶紧缩手,呆呆地注视她的动静。

  蹲累了,林鸿儒看母亲没有反应,干脆起身躺在张淑惠的身旁,用手指去拨开她下面的那条细缝,小穴里却流出了一些淫水。

  他伸出手指,插入洞里,挑动了几下,抽了出来,把指头拿到鼻尖下闻着,有一股腥味直窜入鼻孔里,倏地把手拿开。

  林鸿儒摇着头,自言自语∶“小穴的味道是那么难闻,为什么男人都好此道呢?”

  他说归说,稍顿后,手指照样又插入桃源洞,而且是愈插愈深。

  张淑惠在睡梦中,也感到了一阵阵的趐痒,由穴内传到子宫。

  张淑惠苏醒过来,转身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为自己服务,高兴的抱住林鸿儒且送上相舌进入他的口中。

  两人亲吻了数分钟后才分开喘息着。

  张淑惠娇柔的依附在林鸿儒的怀里,像是对情人诉苦般的说∶“鸿儿,你好坏喔!那么久了,都不来陪妈妈睡觉,而今天又让人家等你等到睡着了,回来就挑逗人家,害妈妈的小穴痒痒的,哼!看你要如何赔罪。”

  林鸿儒亲了一下张淑惠的脸颊,说道∶“我的好妈妈,今晚我会好好的孝敬你,让你非常的舒畅的。”

  说着,林鸿儒的双手不停的搓揉她的双峰和玉门,用了各式挑逗的方法在逗弄她。

  张淑惠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于是用微颤而又渴求的口吻,喘着粗气说道∶“鸿儿,别再捉弄妈妈了,快把大鸡巴给我吧!”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此时,她已浪态百出了。

  林鸿儒点了点头,张淑惠就伸手去抓他的大鸡巴。

  “哎唷!”张淑惠惊叫了一声。

  林鸿儒紧张的问∶“怎么了?”

  张淑惠羞涩的说∶“你的东西怎么好像比以前更大更硬更粗了好吓人喔。”

  “大才好呀,插起来才痛快嘛!”

  林鸿儒得意洋洋的回答着张淑惠,接着又说∶“亲妈咪,你看,我的大鸡巴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而张淑会又何尝不是呢?

  她轻轻的脱掉林鸿儒的短裤和内裤,爱不释手的玩着大鸡巴。

  他两手同时也在玩弄着张淑惠胸前的两座高峰,两个手指轻轻捏着那个小小的、红红的奶头,手掌又不停地按在上面往下压。

  张淑惠已是欲火中烧,如今再经他这么一捏、一揉、一搓、一压的,搓得她心中如火烧,实在控制不住了。

  只听张淑惠浪声连连∶“儿啊你你就不要整妈咪了啊给给我大鸡巴吧小穴已经痒了你别别再揉了快快插进来吧”“好吧。”林鸿儒应声而起,翻身而上。

  张淑惠的玉手仍握住林鸿儒的鸡巴,现在更用她的小手,引着大鸡巴直至小穴口上,便要往小穴内硬塞。

  塞了好久,还是无法带入。

  最后,林鸿儒腰身一挺,“噗滋!”一声,整根尽没,直抵花心。

  张淑惠这时才面呈满意之容,而且称心的叫道∶“嗯嗯现在舒服多了嗯哼啊啊嗯哼”林鸿儒把屁股一抬,大鸡巴又抽出了四分之三,再猛力一沉。

  “噗滋!”,长茅又再一次刺入了她的小穴。

  “哎唷喂好舒服舒服多了嗯不再像刚刚才那么痒了哼啊深深点嗯再插深一点哦大力的插尽情的干嗯再让妈咪叫叫你一声好哥哥亲丈夫啊嗯嗯好好美喔”张淑惠又浪哼起来了。

  于是,林鸿儒开始猛抽快插。

  他抽插得“滋!滋!滋!”作响。

  张淑惠也骚态百出,浪劲十足,不住地娇哼着∶“嗯真真不愧是好哥哥啊嗯干得妈咪不是亲妹妹的小穴好美好爽好舒服唷嗯嗯妹妹的亲哥哥再再用力插好好的干嗯嗯”正当张淑惠要进入欲仙欲死之境界时,忽然,林鸿儒抽出了丈八长茅,用大龟头在她的玉户口,尽情的磨擦着、旋转着。

  他故意把大鸡巴抽了出来,停止了抽送,来尽情挑逗她的肉欲。

  张淑惠猛觉穴内一空,内心也感到了一阵空虚,一阵强烈的需求。

  她情急叫道∶“好哥哥啊你是怎么了哼怎么把把那大鸡巴抽抽出来呀快快进去快呀骚穴空空的教我好好难受啊快一点嘛嗯别别再再整你的亲妹妹妈咪了嗯嗯”林鸿儒低下头去亲吻着张淑惠的嘴,并将舌头送进她的口中,张淑惠如饥渴甚久似的,紧紧吸吮着他的舌头。

  林鸿儒的大肉仍在玉门关外待命出击,可是,张淑惠却忍不住了。

  张淑惠耐不住小穴的趐痒,就化被动转为主动,于是她双腿撑住挺起腰身,想去迎凑林鸿儒的大鸡巴,来满足欲望。

  好不容易,小穴含住了龟头,但林鸿儒却左右摆动,不让肉再进入些,只是让龟头去磨擦张淑惠的阴壁。

  如此一来张淑惠的小穴更加难过,于是她再猛一抬粉臀,硬把大鸡巴给吃下去,然后双手一抱林鸿儒的屁股,唯恐让他跑了似的。

  林鸿儒趁机将身体下压,重重的顶了几下,让张淑惠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只听她舒坦得又叫了起来∶“嗯嗯这这才是人家的好好哥哥啊嗯感觉好好充实嗯好涨喔妹妹就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啊好哥哥亲汉子你你就不要再再整妹妹了嗯嗯重重的插妹妹的骚穴啊嗯”林鸿儒的屁股刚一落,即被张淑惠的一双玉腿上抬交叉,紧紧的勾住他的屁股,再也不让那根长茅出洞。

  林鸿儒见母亲是如此的需求,干脆由她自己来,于是紧紧的抱住张淑惠,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形成他在下面了。

  张淑惠再扭着腰,摆着臀,让林鸿儒的大鸡巴在她的浪穴中不停的磨擦与旋转。

  她用尽力气,不断的上下套动,还不停的摇着、摆着、旋转着。

  林鸿儒屏息养神,紧守精关,以期一举歼灭,而张淑惠却成了这场肉搏战的主动者。

  “嗯妹妹的浪穴开花了嗯好舒服好过瘾啊亲哥哥的大鸡巴好硬喔嗯顶得亲妹妹妈咪的小穴要破了呀嗯真是爽唷”张淑惠每套动一下、乳房也在林鸿儒的胸前磨擦一下,让林鸿儒倍感舒适,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去把玩着张淑惠的玉乳,下面的肉也不停的往上顶。

  “哦嗯哦亲哥哥亲丈夫妹妹的小穴太太美了嗯美得快上天啊嗯亲哥哥你也舒服吗唔嗯亲妹妹的小穴插插得你爽不爽啊挟的你美不美啊嗯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再再大力顶啊”林鸿儒也气喘如牛,又搓又亲的玩弄着张淑惠的奶头,喘声道∶“我的亲妹妹好妈咪啊你你的浪穴骚穴挟的你的心肝宝贝亲哥哥舒服极了妈咪你实在太美了唷哥哥的鸡巴非常的舒服唷”突然,张淑惠浑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紧的抠住鸡巴,玉户一热,一股热辣辣的阴精,随着淫水流出,她已丢了。

  张淑惠泄了之后,整个人倒在林鸿儒的身上,紧紧地拥抱他直喘息着,累得她再也不动了。

  而林鸿儒现在精关已固,欲火也正是高烧,他见张淑惠停了下来,就晓得该轮到他上阵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以缓和紧张的情绪,稍后他笑着说∶“我的亲妈咪,好妹妹啊!我这次要插破你的浪穴。”

  说着,即起身从后面抱住张淑惠。

  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舔舐,且双手绕至张淑惠的胸前去搓揉她的玉乳,下面的肉还不停地在屁眼的周围乱撞。

  玩了一阵之后,林鸿儒轻轻的托起张淑惠的细腰,让她像只母狗般的趴在床上,而林鸿儒提起鸡巴对准小穴就往内插。

  “噗滋!”一声,肉再次进入了桃源洞。

  “哎呀受受不了了嗯感觉又又不一样耶嗯亲哥哥好好美喔嗯爽啊”张淑惠的小穴,虽然已生过孩子,但还算是一级品,所以每当鸡巴插入,两片小阴唇就内陷,而紧刮着龟头,使经过这么一抽插,龟头和子宫壁就磨擦得很利害,让林鸿儒感到又紧凑,又快感的。

  林鸿儒因经过了一阵的养精蓄锐,所以精神相当的充沛,他猛一插送,直抵张淑惠的花心,屁股又连续的磨了几转。

  只听张淑惠又放开喉咙,不停的呼喊∶“哎唷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嗯真真好啊嗯我的天啊花心给给你插破了唷嗯嗯用力重点喔插破妹妹的骚穴浪穴好了嗯嗯美美死我了啊嗯飞飞上天了唷”那一阵传来又一阵的淫叫声,已表示张淑惠又进入了高潮。

  她也配合着林鸿儒的抽插,不停的将粉臀往后撞,而两颗玉乳垂着摇摆,让林鸿儒看的更加血气,猛抽狠插着,下下尽是着肉,根根尽是见底。

  “啊爽呀美呀乐呀嗯大鸡巴哥哥啊花花心又又再颤动了嗯亲妹妹的小小穴好舒服哦嗯嗯哦亲哥哥你的大鸡巴让妹妹忘不了啊嗯完了又又要出水了我的哥哥啊快快把大鸡巴抵抵住穴心上喔我不行了”声音一落,果真一股热腾腾而带有一股腥味的阴精,如山洪暴发般直冲着林鸿儒的龟头,而张淑惠也趴倒在床上了。

  林鸿儒顺势的压在张淑惠的背上,整只大鸡巴也泡在她的小穴里,的阴精泡得大鸡巴发麻,令他不由心头发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林鸿儒明白自己也快要射精了,他紧皱着眉头,猛吸着气,想抑制精关,但为时已晚。

  于是他干脆来个最后冲刺,将肉抽离小穴,再把张淑惠翻身,重重的又将肉插入她的浪穴里,把鸡巴猛往穴内插,让龟头陷入花心里,然后如摇筛子般的猛摇着屁股。

  张淑惠再度受到重插猛刺,小穴有点受不住了,直喊着求饶。

  “啊亲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啊让人家休息一下嘛嗯嗯浪穴真让大鸡巴哥哥给给插破了嗯嗯好好痛啊亲哥哥停停止啊嗯嗯”林鸿儒正在兴头上,喘气的说着∶“亲妹妹我我要射了快快用你的小穴用力挟啊快快啊”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也能发泄,张淑惠提起精神配合着林鸿儒的动作,每当大鸡巴插进时就挟紧穴肉,让他得到快感。

  忽听林鸿儒大叫一声∶“啊泄泄了”肉已不听使唤,而频频厥厥抖着,随身子起了一阵冷颤,阳精就如盲人打靶似的,吱吱地射向花心。

  张淑惠的浪穴,被这股浓的阳精烫得花心大开,嘴巴张的得大大的直呼。

  “哦亲哥哥啊好好烫啊嗯嗯烫的妹妹的花心好好爽唷嗯哦人家又又流出来了”两人同时地泄了,也紧紧的搂抱一起,互相伸出舌头相吻着。

  由于激烈的运动,两人都面带倦容,动作一停,喘息片刻后,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梦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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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0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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